“不敢!”沈言立马站直了身子,手指微曲,行着标准的军礼,目光炯炯注视着叶翌寒,心中却叫苦不迭,这算哪门子事,难道刚才小刘的情报是错的?那厮还真狠,在那种情况下还敢说谎话。
“不敢还不赶快出去做!”目光锋利不变,叶翌寒冷锐吐口。
“是!”沈言身子站的更家笔直,迎着头皮道,然后转身离开。
公寓楼下,小刘见沈言灰头土脸出来,立刻上前关系询问:“怎样,队长说什么了?”
沈言本就憋着一肚子气,此时闻言更加气愤,上前抓住小刘衣领,恶狠狠道:“你他妈故意的吧,队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中意的姑娘!”
小刘皱眉,一巴掌毫不客气拍在他脑袋瓜上:“谁让你和戴政委跟抽风似的跑到队长那的啊,虎子还在医院躺着,队长就算有中意的姑娘,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心情发展,你他妈自己不带脑子,还硬要去凑热闹”。
别看小刘瘦瘦矮矮,长的不起眼,可却是叶参谋长派给叶翌寒的警卫员,平时看着挺憨厚老实的一人,可只是熟悉的人才知道,这毒舌在部队中是出名的,就连戴清在他面前也要逊色三分,唯有叶翌寒能镇压下来。
沈言才问抱怨这么一句,小刘就一箩筐的话等着他,直把他说的一楞楞的,等反应过来之后,唯有怒瞪着双眼。
“等老子回来再找你算账!”可又想起叶翌寒的惩罚,沈言很有气势丢下这句话,然后又很悲催的去训练场上做一千个伏地挺身。
室内,戴清疑惑的目光落在叶翌寒身上来回打量,黑眸中闪烁着惊异流光。
叶翌寒紧皱的眉梢微微放松,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这才寒凉道:“戴清,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鸡婆,怎么?拉线搭桥的事情做多了,所以连带着你脑子也开始变得女性化?”
他这一番话说的可一丝情面也没留,戴清是上将,因为在一次救援中受了重伤,军区领导们体谅他这些年来的艰苦,就将他从一线掉由二线和他搭档。
这几年来,他们俩工作上搭档的很和谐,可不知道是否安逸太久了,连带着以前血性刚阳的性子也被磨平了棱角。如今居然到他宿舍里来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中意宁夏?对宁夏他只是觉得有些可爱,想逗逗罢了,可到他嘴里完全变了味,而且在那种情况下,他确实做不到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超前继续走去。
“你和那宁夏姑娘没关系?”戴清倒是没生气,他比叶翌寒年长几岁,今年三十九,但从来也不敢小看他,甚至在决定某些重大决策时还要和他商量,这人就有这样的人格魅力让人无条件的信任。
当年他在一线上,哪次危险的任务都抢着上前,生怕比别人慢了一步,那时凭着一腔热血,觉得既然穿着这一身军装,就不能侮辱了肩膀上的肩章,可自从退居二线,娶个媳妇之后,他才能生生体会一个家对男人是有多重要。
当你累的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的时候回家见到厨房中有个纤弱的身影在忙碌,一向冰凉的客厅中有孩子咿咿呀呀哭叫声,那一刻他觉得不管多辛苦都是值得的!
也许他现在还没有体会到那种家的温馨,所以才能表现的如此无所谓,可当真他有一天结婚生子了,就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戴清面容刚毅目光中浮现出的柔情让叶翌寒错开了视线,自打他家那个宝贝儿子出生之后,这样的神色就没少在他身上看在,以前瞧见了没觉得什么,可不知为何今日瞧见,心中堵得慌。
“沈言也不小了,你要有这闲功夫就好好帮他找个媳妇,我的事你还是省省心吧!我家老爷子已经开始帮我物色了,今年底就能结婚!”
在这件事上,他不能再任性了,爷爷和奶奶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个,不仅是为了摆平夏家,更是希望能让他们安心了却这件心事。
戴清苦笑起来,摇摇头,语气郑重:“翌寒,你不懂,没有结婚生子,你永远也不懂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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