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洁玉手插在白大褂中,娇柔的身躯懒洋洋的,一双含笑淡嘲的媚眸冷冷看向极力隐忍的白韵,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扬唇轻笑道:“你的事,我还真没这个闲工夫去管,反正这也都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那么小护士也都是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来说,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处处维护莫宁夏?”
这是她今个一直都疑惑的,上次在军总对面的餐馆中,她明显感受到白韵对莫宁夏是打心眼里不喜欢,那股子敌意显而易见。
但才短短的几天过去了,她对莫宁夏的态度就发生了番天地覆的变化?
莫宁夏她是一定要除掉了,不但因为她的地位已经威胁到她了,而是因为长久以来的优越感让她容不得有人比她强。
白韵抬眸,冷淡如水的眸光扫了一眼高傲的秦素洁,心中的怒火也被她生生压制了下来,红唇微扯,意味不明冷笑道:“反正我的警告是已经说了,莫宁夏不是你可以动的人,到时候出事了,别说我了,就连你爸妈都难保你”。
这话,她是一点也没有说假,虽然雅芸这些年一直步步高升,已经坐上市政府办公室主任了,可叶翌寒也同样让人不敢小看,国内最年轻的上校,年纪轻轻,身上已经背满了各种军功。
不仅他出色,他老子今年也可能更上一步,而他那三个舅舅,更是位高权重,位置坐的极稳不说,更是权力滔天的厉害,就连他的那群发小也都一个个的人中龙凤,不管做哪行哪业都是佼佼者,一点也比不她家左智差。
重要的不是叶翌寒厉害,而是他身后那一连串的关系,这叶翌寒的妻子,又岂是她能打压的起?
人家留在军总当个小小的实习医生,是要低调,不然叶家人一句话的事,她还不是想上哪个三甲医院去都没问题?
秦素洁微微一怔,眼中隐过一丝复杂光芒,但却根本就不相信白韵这番言论,只觉得她是故意让她知难而退的。
嗤笑一声,她娇媚的笑声中带着一贯的自大:“你也别说的这么玄乎,她莫宁夏是什么身份,我还能不清楚?不就是父亲是个做生意的小老板,最近更结婚,嫁了个军人嘛,就这样的身份,有什么好让我担心的?别说是让她从军总滚蛋了,就是让她这辈子都当不了医生,我都有办法。”
说着,她眉梢微微皱起,冷瞪了一眼白韵,像是对她很厌烦似的:“算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院长退休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了,这军总院长的位置说到底还是我爸的,你还是多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价,别押错了宝,免得后悔一辈子”。
说着,她就不愿再说了,微勾的眼角扫了一眼脸色冷沉的白韵,心底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脊梁挺的笔直,高跟鞋更是发出一贯的高傲声响。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早就把莫宁夏给一脚踢出去了,哪里能容忍的了她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动?
而且,爸还因为这事,特意警告过她,虽说她平时娇纵了一些,可也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刻,她要真做错了什么,恐怕这就是阻止她爸上位的重要问题了。
莫宁夏今个的举动,只能算她自己倒霉,且在忍忍几个月,之后就有她好看的了。
眸光冷嘲盯着秦素洁的背影消失,坐在椅子上的白韵唇角微勾,唇际边弧度越发讥讽。
当真是蠢笨如猪的女人,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真不懂,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这种目下无尘的话也敢在她面前说,怕是连她爸妈都没这个面子和她说这些。
本来她还想念着旧情,想把这事告诉雅芸,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就应该让秦素洁栽个跟头,好好吃吃苦,这样她才能知道生活的不易。
……
西边天际早已被一片艳丽晚霞遮挡住,火红火红的颜色当真是瑰丽无比。
部队的床真的很硬,上面直接就是一块木板,然后铺着单薄的床单,被叶翌寒那么一番猛烈的折腾,事后宁夏躺在床上就直掉眼泪,粉唇一扁,直接委屈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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