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场上,难免会有寻欢作乐的场面,薛子谦虽然从小生活在美国,但他父母曾经是国内知名大学教授,对他的教育从来就没松懈过,尤其是毕业之后摸爬滚打的这几年,更是让他学会了隐藏情绪。
但如今当着宁夏的面,他并不想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牵扯,哪怕宁夏还在昏迷中,他就是打心眼里厌恶。
面对他的冷漠绝情,郑静月怔了怔,但很快就像没事人似的将玉手收了回来,脸上丝毫尴尬也没,唇角含笑凝视着叶翌寒,笑容更是得体优雅:“还请叶队长不要怪我的不请自来”。
打从前两天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叶翌寒就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尤其她现在还和薛子谦站在一块,一副熟络的样子,他更是生不起好感:“看来,郑小姐和薛先生是好友了,既然这样,你就把他带回来吧,我下次不想他再出现在我眼前……”。
低沉的声线顿了顿,他扬唇一笑,嗓音中透着一丝淡嘲:“我家宁夏更不想见到你,而且薛先生已经有了如此如花美眷了,就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夫妻的正常生活!”
要不是这是病房,不方便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他真想把薛子谦这个混蛋打在地上起不来,妈的,还从来没哪个人敢在面前这么说话,宁夏是他的媳妇,他宠都宠不及,如今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他每每想到这就想杀人。
郑静月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语噎,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微勾着红唇,柔柔一笑:“想来叶队长是误会了,我和子谦只不过是好友,而且喜欢谁这是他的事,我这个做朋友的也不好插手!”
虽是这么说,但她的双眼却不受控制向躺在病床上的宁夏看去,这就是让子谦魂牵梦绕惦记了好几年的女人?
面容清瘦,闭着眼睛,看不出来长的多漂亮,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却让俩个同样身份尊贵的天之骄子为她争的脸色难看。
莫宁夏啊莫宁夏,你到底有何德何能能到这么大的幸运?
一时间郑静月心中谈不上是什么感觉,痛?不……她已经被薛子谦伤的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
就算如今见到这个女人,她也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想哭,但眼角上的泪水却干涸了。
薛子谦不动神色走上前去,目光隐晦盯着叶翌寒,说出的话是那般理直气壮:“叶翌寒,真正要警告你的是我,我不管你到底爱不爱宁夏,可你这么伤害她就是不对的,为了什么狗屁徐岩,你竟然这么不相信她?你还是个男人嘛?”
叶翌寒听言,立马反应过来,沉着脸,目光阴沉:“你找人盯着我们的?”
怪不得他怎么觉得这两天总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可因为和宁夏在闹腾,他就将这个给忽视了,还以为是他神经敏感,毕竟,他和宁夏都是普通人,谁没事盯着他们做什么?
可他忘了,这儿还有个薛子谦正阴魂不散呢!
“是!”薛子谦并不否认,他不是畏首畏尾的男人,而且他不介意让叶翌寒知道这事:“我不放心宁夏跟着你,自然要找人盯着,你这么个行为粗鲁的男人,我真怕哪天宁夏被你折腾死了!”
他爱宁夏,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哭,可她既然不能接受他,但这并不能阻住他去关心她。
自打接受家族企业之后,薛子谦早就变得不如以前那么干净了,这个社会除了黑和白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颜色,他就是徘徊在黑白之间的灰色。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怎么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他们的事?怎么能知道这些日子,宁夏竟然受了这么多苦?
他话音刚落,叶翌寒就忍无可忍的一拳打了上去:“滚你丫的,我和宁夏的家事关你这么外人什么事?薛子谦你别他妈在我面前装什么绅士华侨,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不是说我粗鲁嘛?好啊,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粗鲁!”
说着,他如铁般刚硬的拳头就又砸了上去,打的薛子谦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郑静月不过稍一恍惚,这边俩个男人就拳打脚踢的斗了起来。
她面容一慌,想也没想就扑上去拉架,死死拉着叶翌寒胳膊,一向娇笑的嗓音中透着慌张;“你们别打了,叶队长,这还是宁夏的病房,你闹这么大的动作,就不怕打扰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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