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就闭眸养神,再也不去看她的神色。
温婉丝毫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微勾着红唇,唇边弧度冷峻,打响引擎,转动方向盘,改装过的吉普车快速行驶起来。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态度还是丝毫没变,她真是不知道该庆幸他还记得她,还是该可悲,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
这一路上俩人都无言可对,车内安静的可怕。
温婉侧眸扫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男人,冷冷吐口:“这次的婚礼,夏祁刚恐怕也要来吧?我记得上次军演,你在他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话落,她忍不住嗤笑一声,精致面容上挂着嘲讽:“真是难得,没想到你竟然会输给他?我还以为你会和他打个头破血流,没想到最后就这么不了了知了?”
在她眼中,这个男人就是地痞流氓,从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性,是个血性汉子。
没想到,几个月前的军演输的那么惨,居然没找夏祁刚麻烦。
“你放心好了,夏祁刚那个混蛋,我是不会放过的。”叶翌寒掀开眼皮,冷睥了一眼笑意兴趣的温婉,冷酷鹰眸中泛着一丝血腥:“胜败乃兵家常事,温军长难道不知道?还是说你输不起?”
输不起?
温婉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垂眸,凤眸中幽光闪烁,红唇边笑意不变,轻嗤笑道:“你倒是想的开。”
说着,她打开车内音响,显然不愿在说下去了。
叶翌寒也乐的痛快,见她沉默,他也同样不说话,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军区大院。
温婉刚一下车看见的就是陆曼白着脸站在那,而齐高则是慵懒靠在车前,满脸不羁淡笑。
叶翌寒似是没看见陆曼不正常的神色,他下车之后,径直朝着齐高走去。
军区大院门口士兵显然认识这一群人,所以对于他们把车停在门口就像是没瞧见似的。
齐高脸上挂着浓浓笑意,朝着陆曼打招呼:“嗨,陆小姐住哪?我送你?”
明明他笑容清朗如玉,可看在陆曼眼中却成了世上最恐怖的神色,她脸色煞白躲到温婉身上,嗓音颤抖哽咽:“表姐……表姐……”
她显然是受惊了,惊吓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婉幽深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伸手握着陆曼的玉手,沉声询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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