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
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
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日:“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宇:“汝连禽兽都不如。”
俞殷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晰看见自己的男根,硕大坚挺的样子。。·
那么大,那么肿胀,似一把怒剑朝天指去,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表皮暴起数道狰狞的棱线,仿佛即将撑破薄薄的皮儿,肉伞一并地打开,是盛放的孢子散发它旺盛的生命力。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三下那根大玩意,刚才还硬挺挺的模样,经他指头戳,便立刻摇头晃脑,摆了两摆,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体,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儿,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谈,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段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肌肤相贴瞬间,又是一记激灵,那玩意儿再次硬了,硬得俞殷尚心旷神恰,脊椎骨都是似乎有点麻麻的。
“小猫,叔叔抱抱……叔叔很干净,不会弄脏你的……”,俞殷尚嘀嘀咕咕地说,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热得发晕,他的大脑也热得发晕,处于无限死机状态,只能凭直觉行事。
劲腰被小腰的链子硌得分外不爽,手指顶开搭扣,抽出腰链,放置一边。
下体隔着晚晴的睡裤,对着肉嘟嘟的小屁屁不住磨蹭,荡来荡去,不得其法,大手似有自己意志,把那碍事的裤子从头撸下一大半,褪至膝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屁。
不是没看过片和小黄书,可是,实际与理论的差别是巨大的,实际的操作效果也是意想不到的。
撸下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全往孽根奔,胀得俞殷尚叫苦连天,愈加不得其法。
摆荡的混乱中,孽根无意中寻了一条缝隙钻入,顿时被两个肉瓣儿夹得死去活来,
被肉缝儿吸住了,脱,脱不得;摆,摆不开。
俞殷尚倒抽口气,立马觉着自己升天了,劲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双手抓着嫩笋儿,拧着尖尖搓捻,脸庞不住蹭那长长的黑发,嘴里喃喃吃语,“猫猫好嫩……那里好嫩……好喜欢……唉……好喜欢……唉……怎么可以这样……喜欢……”
那肉生生的玩意儿乱戳乱闯,况且那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稍加拨弄,便要被水淹泽国,湿咂咂的,晚晴就算睡得再死,也要被他吵醒了。
晚晴惊醒,呆了片刻,片刻之后,才明白自己陷入什么境况当中。
睡衣前端撑得老高,像两座隆起的大山,衣服底下,她真切感觉到两只乳儿发胀,腻腻的两团,全掌握在别人手里,乳尖儿又酥又麻,被捻得像两粒小酥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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