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没机会,而且,学别的浪费时间,又花钱,还不一定见成效,字嘛,只要你好好练,总会写好的。这是我唯一不怎么花钱,又拿得出手的东西啦。章珺硬要撞在我手上,我有什么办法,嘻嘻。”
洋洋得意的小醉猫,怎么看,就怎么招他喜欢。
薄唇弯做愉悦的弧度,手指刮那小娇娇的绯面,俞殷尚略起身,凑到粉嫩的小耳朵边,轻轻咬,“你不是想知道我拿酒过来是要干什么吗?”
“不是训练我的酒量么?”心知肚明,却羞于言表,晚晴嘴不对心地说。
俞段尚低哑地笑,声音里有一种灼人的热度,“还装?装不知道我是来——”
“来什么?”晚晴娇声无力,却是紧紧夹住了腿间的那只大手,小花嘴儿吸吸吮吮,张张合合,就像婴孩的嘴找寻母亲的奶头一样。
“来——干你——”,说着“干你”,另一只大掌从睡衣下摆进入,提了那娇花的翘奶儿揉捏拨弄。
“呀——坏人——”,晚晴难以控制,小手隔睡衣按住下面的大掌,莺莺沥沥地叫唤起来。
“那么大声,我不介意你把王阿姨叫来。”俞股尚咬着晚晴耳朵说话。
晚晴赶紧闭了嘴,但是,身上不断肆虐的大手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无法宣泄的快感层层叠叠地积累。
而且,只要想到隔壁屋里睡着一个人,他们倆人在这屋里干着这种男女事,怎么想就怎么有种偷悦的快感,她惟有捂住自己的嘴,发出闷闷的呜呜声,才能消减一二。
晚晴的性感觉来得很快,俞殷尚摸了几下的功夫,那整个小屁股已是滑不溜手了。
更可恶的是,他在她耳畔的邪恶低语,比偷情的感觉更甚……
小裤子被扒开,修长的腿儿被抬起,那粗硕的硬物缓缓从背后滑入,一步一步抵入小花嘴,他在她耳畔邪恶低语,“你知不知道,师父和女弟子会发生点什么?”
小娇娇在他手中颤泣,“不知道。”
“女弟子是用来服侍师父的,专门服侍师父,让师父干她的。”说罢,他抵着小花嘴儿便入了进去,“叫师父,否则不干了。”
“啊呀……”,小娇娇捂着嘴闷声哭叫,她意识迷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低叫声不断从嘴里流泻,“师父……师父……嗯呀……师父……轻点……”
“师父干弟子,天经地义,怎么能轻,要治她,狠狠治她!”他得很,邪恶得很,一下又一下地深抵,抵得她花穴咻咻瑟抖,窒汁淌湿身下床褥。
“师父……啊呀呀……受不了啦……”,高潮来得好快,快感令她不能承受,她捂嘴娇声闷泣,听到人耳朵里,更是心荡神驰。
“干得你受不了吗?”娇花在怀,他深抵浅出。
“不要说啦……讨厌……”,太刺激了,好想泄,她闷哭,小手几乎痉挛地掐着胸前肆掠的大掌,小花嘴咬得那物儿窒息。
“坏徒弟……”,突如其来的咬劲令他倒抽一口气,“徒弟敢对师父使坏,师父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一声又一声的“打死”,欲棒连番重抵花心,狠狠戳刺,戳了数下,终于戳开那花心堤坝,破得蜜水泄洪似的直下泽国。
“啊……师……师父……”小娇娇闷声狂乱哭叫,“嗯呀……你弄坏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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