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挠得亦是闷哼,扣紧了手里的小腰身,将碍事的深茶色眼镜扔至一旁,咬着小奶头,含含糊糊说:“不许再哭!谁不尊重你了,是你不尊重我!”
歪理!
他又在说歪理!
说话就老实说话,咬着那儿说话,是要人死么……
肩头还疼着呢,男人埋在她胸口造孽,要不要她活?
晚晴一边手掐那硬实的肩,一边撩开男人的衬衣,爪子伸到衣服里面挠他,小脸蛋挂着凌乱的泪水,“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你和许佑康说话,我插嘴了吗,我打断你们聊天了吗,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男人大拇指和食指捻提小奶头,蛟舌来回卷舔那奶儿芯芯,直舔得小身子乱颤,恨得她小拳头乱捶,“就知道拿这种手段对付人,别以为这样,我就让你白咬了,你要不说原因别碰我!”
男人头不抬,依然固我,埋首胸前玩奶儿,淡淡的语调说着异常恶劣的话,“忘了我把你从武元宏那里救出来以后说过什么吗?‘我对你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你身体里流出的眼泪,也是我的,你不能为别人流眼泪!’现在,我告诉你,你的脸红也是我的,你不能对别的男人脸红。佑康对你是纯礼貌,你盯着他看,脸红喜欢他也没用,他是许家的大孝子,许家要和俞家结亲,他肯定会娶章玥,你就别妄想了。”
除了她对许佑康脸红,还有一点他没说,她有必要和善珠那丫亲密挽手吗?
两项加起来,他当时气血就翻涌了,脑袋疯了似地突突,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如果不拖她出来,发泄一二,他非得憋到吐血不可。
哼,善珠那死丫头打着友情的旗号,亲近他女人,给他记着!
男人如此想,嘴下愈发勤力动作。
他有必要一边说话,一边在她的奶头儿上磨牙吗?小女孩儿全身唰唰地泛起粉色,颤得腿站不直,两只小细胳膊惟有搂住胸前那颗磨人的脑袋以作支撑,她伏在男人身上哭,“你混蛋,我才没有对他脸红!别人夸我,我不好意思,红两下脸,也有错了吗?”
“当然有错。”男人瞬间心情狂好,但他嘴硬,死活不承认是自己误会,“你的睑再红下去,就是勾引别的男人上你!”
说到“上”字,那炽热的大掌从裙摆钻入裙子里面,再钻入裤头,一手插入小裤子,包住整个幼穴,滚烫的大掌烫得幼穴猛缩,修长的腿儿反射性夹紧,无形中将大掌吸纳,湿了都不自知。
幼穴已湿,小女孩儿不知道,男人却是知道的。
男人提捏揪扯着小奶头儿,薄唇吸啊吸地,语气霸道刚猛,半点不含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师父,即是师,又是父,你是我弟子,你终身都是被我这个师父上的,不论是你勾引别的男人,还是别的男人勾引你,师父都不允许这种悟况发生,一切要消灭在萌芽状态。”
无耻的歪理!
小女孩儿暗骂,身心却散发着甜蜜的尖叫,小手抱紧了男人的头,幼穴渗出的淫水淌了男人一手,湿乎乎,滑腻腻,修长的腿儿下意识夹紧那手。
男人得色,中指抠弄粉嫩小花,清淡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可惜手头没有拍照的东西,否则,我一定把你的小嫩瓜拍下来,让你瞧瞧样儿,瓜儿是很极品的粉色,尤其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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