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胳膊紧紧箍~住男人的脖子不说,小身子自动自发地蹭上了床,岔开双~腿,扑到他怀里,小丫头转被动为主动,极尽谄媚之能事,拼命讨好男人。
讨好到最后,反倒是男人受不了地分开彼此,沙哑地骂她一声,“小狐狸精!”
哎呀,多亲昵呀,她喜欢呢!
小狐狸精脸蛋儿绯红,披头散发地,借机往男人怀里钻,小脑袋拱啊拱,小身子扭啊扭,小屁~股摆啊摆,那个诱人的小狐狸精劲儿哟,男人看得某部位直上火,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消失多日的感觉迅猛回归,是洪水冲击堤坝,进而击垮,不可抵挡。
旷男久素,一骑驰骋是解决之道,可实在是病体难支,那地方胀得他头晕脑晕,胀得他难以把持,与被狐狸精吸了阳气的书生无异,明知不行,还妄想逆势而上。
该死的,他是病人,能不能体谅他一下!
“胡闹!”男人低哑喝斥,大掌拍小屁~股,把那小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我生病!”
隔开二十多天重新与男人厮混,小狐狸精竟然觉得自己渴得慌,水汪汪的眸子注视男人俊美的容颜,傻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阿尚,你打吧,最好打得它不想你,打烂它,用力点。”
要命,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欲根应声剑拔弩张,胀~大两三分……
身体的不适和欲根的反差,对男人而言是身心的双重折磨,令他脾气难以控制,他原本有心好好对她,已经尽力控制情绪,可是……
天杀的,她为什么要说那么动听的情话!!!
男人暴躁地命令,“骚狐狸精,横趴我腿上,撅起你的小屁~股。”
小狐狸精巴不得男人狠揍她一顿,让她的身体清醒清醒,断了她不该有的欲念,他发烧生病呀,有些事做不得的。
小狐狸精乖乖听话,男人如何说,她如何做。
趴好位置,小屁~股立刻迎来男人的责打和骂声,“打它,打烂它,小狐狸精欠打骂!”
甭听小屁~股打得响,实际上,他在病中哪里有力气欺负人,小狐狸精一点儿都不疼,和他平日狂暴性~爱中的表现形成鲜明对比,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小狐狸精念及男人生病的因由,心疼得眼珠儿滚,她哽声问道,“阿尚,这次是我害了你么?”
“你说呢?”男人反问,这小狐狸精的娇样儿,真想弄死她,但他身子烧得沉沉发重,打她都嫌难受,如何有力气办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三个字,小狐狸精从头甜到脚,偷着乐,却不敢表现半分,男人是个别扭的傲性子,容易羞恼,有些事和感觉,她自个知道就成了,用不着非得招惹他说个明白。
小狐狸精决定向他表明那日的心事。
稍微酝酿情绪,眼泪说来就来,小狐狸精执起身侧那只大手,放在脸颊,眼泪尽数淌在大掌中,她柔音婉转,“阿尚,那天的事情,伤了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因为很在意、很在意自己在你眼里的形象,我觉得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又呆又傻又丑,我想你认为我好看,想你认为我在你眼里独一无二,你拍下照片,我以为你要拿它笑话我,我不能接受在你心里不好,能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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