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关山月在浴池里假借要帮她按摩消除酸痛之名,行揩油吃豆腐之实,孙佛儿实在不堪其扰,干脆将他赶出浴室,顺手没收了钥匙。
他只好摸着鼻子,另行换好衣装,帅气地倚在浴室的门旁,等待佳人出浴。
孙佛儿一出浴室,关山月潇洒优闲的俊俏模样立即映入眼帘,两人四目相对,她只觉心口猛跳了下,时空迅速远离,仿怫只剩下彼此……
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她才回过神,撞见他得意又邪恶的眼神,她的胸口又是一悸,那股火辣激情再度涌上心头,小脸蛋霎时烧红,小女儿的娇态展露无遗。
一旁的关山月霎时失了神,得意的嘴角咧得更大,佛儿是上帝赐予他的礼物,滋味美好得教他百尝不厌,甚至想沉醉温柔乡,只愿长醉不愿醒。
他因回忆而更显火热的眼神教孙佛儿全身一颤,玉颜上漾满红霞。实在不堪他的逼视,她跺着脚不依地道:“你不是君子——不准笑。”
“好好好,我不笑。”为怕她恼羞成怒,他立刻举双手投降,却又忍不住为她亲蔫的娇嗔样而心神荡漾,大掌贴住她的背脊,将她推向自己,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又亲,俯首在她玉贝似的耳朵旁吹着勾魂的气息,“我们去凯悦用餐,然后再去帮你买些合适的衣物用品,好不好?”
既然已经决定住在这里,那势必要购些东西。自从看过她的行李之后,关山月就发誓要好好照顾她,尤其今天他想用人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加强对佛儿的抵抗力,不这样,他又会想把娇美动人的小人儿拐上床去。
从昨天午餐之后直到现在,他们可是滴水未进呢,又做了这么多的“激烈运动”,他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孙佛儿点头同意,难得乖巧的不做任何反抗,想来她大概也是饿坏了,他好心疼。
“等一下!”关山月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只造型精美的方戒,问也不问地迳自套上她葱白的玉指。
“你……”孙佛儿看着他,眼里有着疑问。
他扬了扬手上和她一模一样、但略大的男戒。
这对龙型戒向来由关家掌权的夫妇所抑有,是权力的象徽。现在关山月拿出来给她戴上,等于是公开宣示孙佛儿在他心目中的身分和在关家的地位。
“这是用来宣告大众,你这朵倾城名花已经是“版权所有”,哪个不识相的家伙要敢偷摘……”他的眼神闪过锋利的锐芒,整个人突然显得森冷阴沉,令人毛骨悚然。
“你——好可怕!我——”孙佛儿白着脸,有点被吓到了、突觉小小方戒似重逾千斤,急着想拿下指上的桎梏。
“你敢!”他怒喝一声,威胁性十足。
她惊吓住。僵着拔戒指的动作,大眼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动也不敢动。
“乖乖戴着戒指,不准拿下来。”看见她一副惊恐样,他警觉地放柔嗓子,宠溺地啄了下她的鼻尖,“别怕,该怕的是别人,你是我的宝贝未婚妻,我怎么也不会伤害你。”
“你……好霸道,又不讲理,我——我抗议,我不要当你的未婚妻”想起他专制霸道的个性,她心底不禁泛起阵阵茫然与惶恐。
“不行,抗议无效!这件婚事就这么决定了。至于说到霸道不讲理……”他看着她沉吟着,一会儿之后,他同意道:“唔,好像有一点。”什么一点,根本是很多点!她嘟嘴道;“是我好欺负,还是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管她怎么想,他似乎已经将她当成他的所有物,她根本无路可逃。
“每个女人?”关山月嗤哼了声,“我可没那么好胃口,而且——你以为我很闲吗?”
他每天忙得不可开支,可不是那些闲闲没事做,专以泡妞为职志的花花大少;至少在她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曾勾起他如此强烈的独占欲。
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休闲时的玩伴罢了,他从不曾在她们身上多费心思。可是她不同,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不由自主地对她动了心。在她消失后,他曾利用有限的时间问遍牧场的人,可是大家都是一股茫然,让他不免怀疑在那样的荒野山林里出现的绝丽精灵,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场白日梦?
第二次的偶遇,在与她短暂的相处后,她奇异地攫住他一向漂浮不定的心,吸引他整个注意力,让他心疼、让他欢喜;终于证实了他午夜梦回的水精灵是真有其人。然在他惊喜之余,她竟敢再度消失!
不过,因为确信了她的存在,他自信要找出她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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