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一口一个。
只是当时病情紧急,他没空笑,要不然早扑地笑出来了。
每每听到这句话,伊心兰便会两道眉毛拧到一起,抬手给她的老公一顿爆栗。
这是后话就不提了哦。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心兰被推回病房,伊云飞两夫妇立时围了过来。
顾子睿摘下口罩,有护士递过手帕来,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看表已是凌晨四点。
“子睿,辛苦你了。”伊云飞见女儿神色安祥,心上稍安。
子睿淡笑,“没事。”
因为有麻药的作用,心兰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面色很白。
江芷兰坐在女儿的身旁,握着女儿的手,女儿做手术,那刀子就像是割在了她的心上。
此刻,只恨不得把她的女儿紧紧地搂到怀里。
护士过来给心兰打吊针。
心兰见到那针尖,眼中陡的露出恐惧的神色。
“妈吗!”
她紧张地反攥住妈吗的手。
“护士小姐你轻一点呵,我女儿最怕扎针了。”江芷兰急忙地对着华人护士嘱道。
那护士白色口罩后的嘴撇了撇,不动声色地做扎液的准备工作。
心兰则是紧张地牙齿紧紧地咬了唇,这女孩儿自小被她的父母像温室的花一样宠爱着,就连扎针也是要哭鼻子的。
孰料,那护士一针扎偏了。
又扎第二遍。
心兰的手一个劲儿地缩。那样子就快要哭了。
那护士都快恼了,若不是院长在旁边站着,她真的可能甩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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