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气喘吁吁走进门去:“在干什么?周末,没去巴黎玩?”
“嚯”那个人见我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断气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推推斯文的眼镜,抛出几个字:“读书,忙”。
眼前这个人是我的好朋友“猿芳”,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原因是他也喜欢看《故事会》。
他凶悍的脸上架着一副斯文的眼镜,古铜色的皮肤雕刻出两道异常英俊的剑眉,健硕的身材和飘逸四散的古龙水,足以令万千少女迷倒。
可我无法想象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取了这么个泰国名字。
想当年在华洲大学读本科时,猿芳可是法律系学生会的重要干部。当清纯的学生们还骑着脚踏车幻想后座上是苍老师时,猿芳的宝马车里已经拥挤不堪。高富帅男人的理想,女人的梦想,泰国人的幻想。
“徐建有通知你吗?”我拍拍猿芳的胸脯,径直走到窗前,猛吸一口清醒的空气。
空无人烟的小草地再没有黑黝黝的身影在上面奔跑,只是这个角度,冬天的气温几乎要将皮肤撕裂。
“舞会?听说了,在大教室。”
“那么……”我转过身:“猿芳,这事你怎么看?”
“好事呗!你不整天喊着要找女朋友吗?”猿芳捶了捶我的胸口:“你懂的。”
“嗯,女朋友……”我点点头。女人呐女人……
我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带着巴洛克式建筑的100欧元绿色大钞,都说这玩意儿的数目和红颜知己的数目成正比。记得若干个月前,第一次拿到这玩意儿的时候,我内心是多么的冲动,仿佛看到了站在那栋建筑下排成队的日本妹子,她们一会儿排成型,一会儿排成型。
我于是把猿芳拉到一旁,笑眯眯地问:“手头紧不?”
“怎么?”
“你看”我清清嗓子:“你我老同学了,从华洲大学同时出国的人里,就只有你我抱负远大。这个这个……”
“说话直接点!别整天南方人那一套。到了法国,要学习欧洲人的直截了当。”
“噢……是……是……”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这个数。”
猿芳皱起了眉头:“你是说,舞会的报名费?我以为你只要几十欧……这个这个……”
“到了法国,要学习欧洲人的直截了当。”
猿芳往我肚子上一拍:“成。这么多钱……不过你别这口气。是我借你钱,又不是我欠你钱。”
猿芳走道桌前,从他鳄鱼皮的钱包里,仔细抽出了5张20欧崭新的纸币,数了两遍,然后撅着嘴朝我说:“诺,点点……!”
“谢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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