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消遣我了。”我接过雪茄:“说,该怎么办?”
“你呀!一点儿社会经验都没有。”听我讲完,猿芳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你跟那个绿茶婊很熟么?顶多就是几次活塞运动。看看人家,多牛逼,自己赌博一分钱不掏,全找你借钱。”
猿芳拿出支票本,三两下填好数字。
我把支票接过,条件反射问了一个问题:“呆会儿,陪我过去不?”
“哪”?猿芳道。
“rr。巴黎往北,火车最北端,快出大省了。”
“这么远?怎么回来?”猿芳拿出地图,摇摇头:“那里从来都是法国最乱的地方,你吃饱了没事干跑到那里!你不知道那里是全法国的黑人聚集区么?是全法国最乱的地方么?正常人去那里都得白天,双数。你倒好,你改写历史了。”
“猿芳……”我盯着他的眼睛:“传说,每一个去赌场的人,都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如果你遇到这样一个人,就帮了吧。去赌场的不是我,是仰视45度角的哀伤。”
猿芳一边叹气,一边踱步,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rr这个地方……似乎在哪儿见过?”
“是呀,我也觉得面熟。”
我们两人对视了半秒,忽然同时叫了起来:“《协议》?”
只见上面分明写着:“……本协议的投资地点,为rr镇……”
“太夸张了!”我拿着协议道:“太夸张了!居然有如此巧合?”
我看着《协议》,忽然,一个念头不由得油然而生。
“徐总,您好!”我拿起了电话,手居然有些发抖:“上次您还有份文件在我这里。是我们上次签的《协议》,您有印象吗?”
“《协议》?”徐总说:“那个东西你留着吧。”
“其实我去了rr镇的赌场。”我便接过话道:“我们《协议》中约定的地址,就是在那儿!”
徐总笑了笑,带着一贯的阴沉:“你是耍我么?”
“您……”我诧异,我不知道何来“耍”这个动词。
倒是徐总毫无遮掩说道:“那个卡洛斯,原来就在rr的赌场当保安。你怎么会去rr的那家赌场?”
“卡洛斯?我真没见过。”我无语:“您,找他干什么?”
“他搞我小弟,砸我店铺。你说我找他干什么?”徐总放低了声音:“你去赌场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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