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子来法国这么多年,还没人先动手。我……!”阿标一边说,一边抄起一把凳子。
然而,就在阿标即将扔出凳子的瞬间,房间里忽然传来那个女人的哭声。
女人说不出话,眼泪却噼里啪啦流下来,紧皱的眉间就像冬日严峻的山。她身旁的呼吸机急速冒着泡,心电图的“滴滴”声宣誓着一种奇怪的安静。阿标的手僵在空中,和男人对视了三秒后,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凳子。
“人渣。”阿标抛出两个字转身走出了病房。
这个约会有点热
若不是被颠簸不平的路震得发麻,我还一直以为在做梦。
这天,阳光明媚。在一年有半年都在下雨的国度,能有这样灿烂的阳光,实在是一件稀罕事儿。
我约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那个人约了我。
尽管我努力相信这个人不会出现,可当那辆银白色的在车流中喷了我一脸灰时,我还是兴奋得无法控制地拉开了车门。
“上车!”
爱乐迪一甩桔红色的头发,凑过脸来一个b。
许久不见的她依然没有什么变化,高挺而迷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侧过头来看我时,微长的刘海倾斜下来遮住了右侧的眉毛,春末的阳光透过浅色的遮阳板,照到我身上竟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她随着音乐的节奏熟练敲着节拍,不时像个小女孩那样爆出几句粗口,谴责几句混乱的交通,然后还得规规矩矩地等红灯。
“喂。你是因为我的案子来了,还是因为我来了?”我问她。
她却耸耸肩帮,把车厢内的音乐调大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发梢的清香飘散在车厢里:“我因为你的案子里有你而来了。”
“居然请我吃饭?听我一通电话,就请我吃一次饭。那我以后天天给你打电话好了。”
爱乐迪说道:“我这次找你,不是因为别的。你这个案子涉及民法、外国人法、纵容非法移民、刑法等问题,相当复杂。而且,律所是一个团队为你服务,所以费用非常非常昂贵。”
“哦。”我点点头:“就等你这句了。”
“首先,容留非法移民触犯刑法,可能面临5年监禁或者3万欧元的处罚,因此,我们需要审理材料和辩护,收费大概在2000到5000欧。其次,可能需要向跳楼的女人写律师函,收费是100到300欧。第三,我们当事人的长居申请很可能因此被延期或者被拒绝,我们处理这项事务的收费是1000到2000欧。”
“好贵……”我脑海里浮现赌场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
爱乐迪点燃一根优雅的女士香烟:“不过呢,你是我的朋友。这点上,可以优惠。”
“怎么优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