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你说什么?叫我滚?
这个字,你猿芳的嘴里居然说出这个字?
我呆呆看着猿芳。
周围的空气仿佛胶水凝固了般。我叹了口气,低下头去,看着手机里的时钟发出憔悴无力的“滴答”声。
约莫半个小时的光景,房外的完全没有了动静。我跑去窗边,见不到那辆车的影子,我才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将门“吱呀”拉开一条缝。
左看看,右瞧瞧,安静的走廊一个人也没有。不过,猿芳并没有跟出来,只是一把将门拉开:“快走。”
“猿芳……”我回过头。
那道熟悉的目光在我身上只停留了半秒钟,便移到一边,依旧是冷冰冰的三个字:“快点走。”
“猿……”我还未说完,猿芳便“砰”地一声,将门摔上。
走廊又恢复了宁静,我呆呆看着手里的那封长居邀请信,却始终也笑不出来……
……
猿芳:
好基友,对不起。
我拿起信,将信仔仔细细对折,又照原样打开,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汇来表达内心的纠结起伏。
“你遇到什么事情?”身后一声熟悉的叫唤,让我从那个昏天暗地的时刻惊醒。
“唉……”我咬着嘴唇,将信又看了一遍后,却将信撕得粉碎:“没什么。”
“事情甭憋在心里,这么多你的兄弟姐妹呢。”我的眼神,阿标再清楚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年,在旁晚躲在角落心思惆怅地写信,还能有啥事。
我将信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阿标,你知不知道,为啥我要搬到这里来。”
阿标摇摇头。
“我惹上事儿了。”
阿标瞪着我半天,惊恐地轻声问:“你杀人了?”
“你才杀人了!”我站起身,走到门外:“我欠赌场钱。一时半会儿没发还,被他们逼债逼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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