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消消气,您说得在理。”
“要是我在国内开保时捷的时候,早就撞过去了!”
我看了看徐总,刚想问他怎么撞完宝马又开始撞保时捷了,他却抢过话冷冷地朝我问:“你来干什么?”
“想和您说一件事情。您说的那个卡洛斯……”我看看阿标,见阿标朝我微微点头,便也继续说了下去:“您说的那个卡洛斯……我有他的线索了。”
“恩?”徐总坐直了身体,看着我半晌:“线索?我都没有线索,你去哪里有线索?我都找了一年了!”
我说道:“卡洛斯,是不是高高大大,打着唇环,手背是力牙的太阳纹身,头发微卷的黑人?”
徐总看着我,剔着牙,眼睛里头一次写满了不相信。
“今年,就是他带着一帮人在中华餐厅乱打乱砸。和去年是同一伙人!”
“有这事?”徐总皱起眉头,将茶壶洗尽,沏了上等好茶。和刚才的冷漠相比,态度大变:“你的意思是……中华餐厅两次都是被同一伙人砸的?同一伙人引起的游行?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
徐总夹起一根烟,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然后拿起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后,将烟雾长长吐了出来:“你别扯哦!我会去警察局核实的。”
“是真的。”我用手肘动动一旁的阿标:“我和标哥,说一块儿去了。无论作案手法,长相,年龄……都是同一个人。”
“行,我知道了。”徐总点点头,侧过身,朝里屋喊了一声。虽然他瘦瘦干干,但那粗狂的嗓门格外响亮。
在里屋的玻璃门发出“吱”地一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里屋那一盆盆盛开的花,不是爬满房角的念珠藤,而是那张同样惊讶的脸,那张在梦里头出现无数次的脸:“爱乐迪!”
“我现在,是徐总的私人律师,也是他的秘书。”爱乐迪把桔红色的头发一甩,在空中留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香味。
和上次黑色制服,白色围领的庄重完全不同,她穿着性感的红色超短裙,透明的黑色丝袜,高挑的身材在会所里如此晃眼。爱乐迪捋捋裙角,面对我坐了下来,几乎靠在徐总的身上。
我忽然想起那“咨询”的含义,顿悟了三分。
“如果是同一伙人……”只听一旁的徐总道:“那就好解释了。”
“您说。”
“去年的这个时候,卡洛斯在r赌场里任治安队长。rr的赌场一直都是力牙帮罩着的。去年我不小心惹到了他们,他们就砸了我的中华餐厅。今年刚好你这个留学生惹是生非,他们又顺便砸了一次。看来他们是要搞死我,不想让我在rr买地了。”
“这帮人,没有道理可讲。”我说道:“我以前住在巴黎南面的,就欠了他们2000欧,他们就杀到我住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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