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紧紧反抱着谢啸天,身体隐隐有些战栗。
谢啸天不解的问道:“桦仔,刚哥呢,怎么就不见他。”
“哦,刚哥啊,”白桦无所谓的说道,“他又和和尚的人干架了,这应该是你不在的四个月里他第二次关禁闭了,算算时间这几天应该也快出来了。”
“这样的啊,我和刚哥没在的时间里没人欺负你吧?”
白桦又是捶了谢啸天一拳,笑骂道:“他妈的,我有冷面神兄弟与假面兄弟,哪个小子敢欺负我,难道不要命了吗!”
“那就好!”谢啸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是交谈了一阵便开始做自己的事情,谢啸天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被褥,夏天已经到了,再盖着棉被底下垫着被褥非得让人闷出痱子不可。
谢啸天在整理床铺间,班长娄波有些战战兢兢的走到谢啸天身旁,打扰他道:“谢啸天,那个,那个……”
谢啸天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有些不爽的说道:“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白桦见此情景,一把插了进来,搂着谢啸天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啸天,为了庆祝你回来,咱们哥俩晚上喝一盅怎样,我那里一直藏着瓶红高粱呢,为的就是等你回来。”白桦又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娄波一眼,像是客气的邀请道:“班长要不要也来喝一盅啊?”
“不用了,不用了!”娄波连忙挥手拒绝。
看着落荒而逃的娄波,谢啸天盯着他的背影念叨,“真是个怪人。”
“就是,十足十的一个怪人,不管他,咱哥俩爽了先!”
晚上,谢啸天和白桦又是干了两瓶的红高粱,细细数来一人却是喝了一斤左右,白桦抱着谢啸天又哭又笑,情绪有些失控,谢啸天都不晓得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拿他一副当抹布来擦鼻涕。
白桦原本就有些不胜酒力,今天一下子灌了这么多,白酒的威力一下子显现出来,刚开始还有力气胡言乱语,大呼小叫,可后劲上来之后他便一下子傻在那儿,嘴中傻傻的笑着。谢啸天知道这小子明天起来定然要疼痛不已,记忆断层。好笑着拧了一把毛巾替他擦擦脸,然后将他报到他的床铺盖上毯子。
谢啸天蹲在床边有些好笑的盯着白桦,这家伙明明比自己年龄要大,可自己却处处表现的更像一个哥哥,而谢啸天自己心中也确确实实将无论身形还是心志都比自己小的白桦当成了弟弟。
蹲了一会儿,谢啸天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也有些晕晃,连忙扶着墙爬到自己床上,盖上被子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心智喝高了,谢啸天赶紧睡觉,若是再醒着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又要干出什么傻事了。
第二天,果然如谢啸天所料,脑袋像是被驴踢了一般,虽然他没被驴踢过,不过想来那感觉也定然差不了多少。
喝下食堂里的一碗粥之后,胃里果然舒服了不少,看着双腿晃晃悠悠的白桦,谢啸天一阵好笑,伸起手大叫道:“桦仔,能行不?”
白桦刚想笑骂几句,雷神几人却突然横在他身前。
谢啸天一看情况不对,摔下手中的碗就往那边奔去,嘴中大喝:“你们这些人渣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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