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就象呼吸着空气一样你就是空气但此地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得在颤抖,河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于是我知道我要失去你,因为我身处炼狱因为我从此和上流无缘而注定我的生命要从此不会再平淡无奇
我知道我不会再用全部的生命全心全意地去爱你,因为你我已经分属阴阳两个世界,
如同松树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所有的浮华,做作,虚假,所有的委婉,所有的客套都不会再存在于我的字典,是由于苦难告诉了我说更有直接的方式。
我知道我不会再用全部的生命全心全意地去爱你,因为你我已经分属阴阳两个世界
这样一个黎明,我的大脑无限清醒,在心底,我知道我和你的生活里不会再有你夏天的奔放热情,你秋天诱人的丰硕果实,和你大自然一样的神秘含蓄
我一遍遍呼唤你我知道你可能会来,从早到晚,我都在盼你,不要说我不讲不言语,我看着云彩远行,我看着天边由黑变红变黄变淡了以后
我知道我不会再用全部的生命全心全意地去爱你,因为你我已经分属阴阳两个世界
我看着天空慢慢亮起来,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
我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你也不必怕寂寞,人世间的人们的情意会包如火如荼地包围你
我知道我不会再用全部的生命全心全意地去去爱你,因为你我已经分属阴阳两个世界
我彻底清醒在这样一个黎明,无限清醒在心底,远行的我看着天空慢慢亮起来。
你不必怕寂寞,人世间的人们的情意会包如火如荼地包围你
虽然我一遍遍呼唤你我知道你可能会来,从早到晚,我都在盼你,不要说我不讲不言语,我看着云彩远行,天边由黑变红变黄变淡了以后,
因为我已经耗尽我的青春和热情以及公牛的冲动另外在地狱里我早已经没有了情欲。
……………。。:”
到了工地,分配完活后,就听不到声音了。
方圆两公里内,全是我们的人,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铁器和盐粒的撞击声。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是一个壮劳力了,每天的活,差不多能提前二小小时干完,说心里话,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好的体魄和力气。
午饭时间到了,又是白菜和土豆烧制的菜汤,有些还没来的及熟的土豆飘浮在桶的边缘撞来撞去,几点油星子在楼道的阳光下显得特别闪亮,我突然想到咱们国家1960…1962的三年困难时期,我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不堪回首的年代,但我听说过。
快下工时,一个武警战士过来给我说,晚上让我去找扬管教有事,池子里干活的犯人们开始祝贺我,说我要升职了如何如何,在劳改队,我现在干的活,是最苦最累最危险的活了,通常这里的干部们训斥犯人们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想下池子?(盐池子)听到此话的人当即扑倒在地,几乎磕头如捣蒜地求饶。
晚上扬管教让我开始和那个武警战士学医,说全体犯人里,只的我是大学生,还有就是我的表现也最为出色,另外我还有差不多8个月就可以放人了,不会跑,种种原因了,
这样,我就开始学医,打针和开刀,缝针。
一天,高院的申诉庭人来了,说我的申诉案件有了启动,很有可能案件有重大变动,让我不要着急,那中年法官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不愿意看我,我努力地睁大眼睛,想听清他说的每一句话,你真的是李卧龙吗?他们怎能把你变成这个样子?我以前见过你的相片”或者是因为风大,中年法官开始擦眼泪,才四个月,你看你成啥样了?”
我不是我了吗?
西北风一阵紧过一阵地刮过盐池,我头上戴着一顶不知道人那个死人头上取下来的破皮帽子,只剩了一边的护耳,我用绳子把另外一边拉过来,也帮着保护另外一边脸,我的头发,眉毛是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盐泥组成的东西,硬过盔甲。脸是都是风刮出来的血口子,和道,手自腕关节以后,看不过超过二寸的好肉,全是裂口的逢,唇边布满了一块块的硬疖,一件带竖道道的石油工人的蓝棉衣,国灰溅上了太多的盐和硝渍,已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因为进来后,就没洗过脸,刷过牙,我不知道嘴里呼出的气是什么味道。裤子就别提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一条齐胸高的胶皮裤套在外边,这要小心保护,万一进水了,可以想像一下在零下二十七八度的室外,刺骨的冰水泡上一天是什么感觉,痛楚,饥饿,劳累,甚至于电警棍的电击,已经对我没有了什么大的作用,外边世界的诱惑,对我也没有过多的刺激,我只是想,以后怎样更好地活。
我的这身打扮,引得两位法官大人流下眼泪。
他们其中一人摸出包烟来,放在我手上,“兄弟,拿着,我不怕别人看到,我不怕犯错!”
我们清楚你的事,你代人受过,我们很清楚,但是有些事情需要按程序来,你知道的,你也是学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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