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女人爱我这张贱嘴。」
秋莳杏眼圆瞪,觉得不太高兴。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她掐他的脖子,「谁准你想别的女人?」
「女王饶命!」他夸张地挥舞双手求饶。
「才不饶你!」秋莳将唐艾柏拉起,拖他进入牢笼里,反手将门关上,还下了锁,然后隔着铁栏杆看他,双手环胸,一脸娇气。
栏杆的间隔很宽,足以让唐艾柏伸出乎去。
他的手捧住她的脸,「亲爱的,妳来监狱探视老公啊?」
「哼!」秋莳很不给面子地冷哼,「我是来跟你离婚的。」
「妳……」唐艾柏咬着唇,下巴戏剧性十足地颤抖,「妳怎么可以这么狠?也不想想在外面的妳,是我度过铁窗里的日子的期望啊!」
「你都被关在牢里了,我才不要独守空闺,我要找别的男人养我!」
「妳当真舍得抛弃我?」另一只手伸出栏杆扣住她的纤腰。
「当真。」
「妳有了新的男人?」他好哀怨。
「对!」
「那男人有我厉害吗?」
「嗯……」秋莳偏头想了想。
「那男人能像我一样,光是用手就让妳欲仙欲死吗?」
「你哪有那么厉害?」秋莳故意用轻蔑的眼神睨着唐艾柏。
「要不要试试?」腰上的手立刻滑入她的腿间,准确无误地攫住细巧的珠核。
「呃……」猛然自他指尖传来的冲击让她反驳的话语顿时困在喉间。
唐艾柏拉近秋莳,语调暧昧地在她耳旁低喃,「他知道妳这里很敏感吗?他晓得妳不喜欢太用力的搓揉,喜欢用指尖来勾弄吗?」
灵活的长指刮捻珠核,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自脚掌升起,她蜷起白玉脚指,双腿虚软得有些站不住。
她两手抓着栏杆,微喘着气问:「我还喜欢什么?」
「不、告、诉、妳!」他以顽皮的声调拒绝,「以免妳去告诉妳的男人,把我的独门功夫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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