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医神点到为止,不想多添她的烦恼。
“对了!”斑鸠脸上浮现少有的正经神色,“卓署长有提及枭王这一次犯案的时限是什么时候吗?”
“那个变态枭王简直是把全世界的警察耍着玩。”黄莺叹口气,“捉他还得玩猜谜,而且还有时限咧!警方也真是奇怪,有了确切的时间可以戒备,偏偏还让他犯案成功。”
“这次是六个月。”医神一向消息灵通,“推算他上次犯案留下来的谜题,至今只剩四个月的时间可以猜出他下次犯案的地点。”
“这次好象间隔的比较久?”斑鸠扳着手指算着。
“是刻意的。”医神有意的瞧着卓敬西,“我的直觉里,这道谜题跟敬西脱不了关系。”
“会吗?”黄莺开始担忧,敬西现在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人吶!
“嗯。”医神轻应,眼光于四周流连。“这二年来,枭王没了对手想必很寂寞,否则道道谜题一再加深难度的目的是什么?”
“他在找敬西。”这一点她们很清楚,斑鸠忍不住批评:“那个游戏狂。”
“游戏?”黄莺嫌恶的啐了一口,“那是死亡游戏!”
“那是天才与天才的对抗。”医神拥了一下卓敬西,“想必枭王亦很珍惜这位唯一能解出他谜底的天才。”
“珍惜?”斑鸠对这个字眼不屑,“是想斩草除根吧!”
“所以我们才要她记起一切,好先发制人吶!”医神道。
“唉!”斑鸠反而叹气了,“她现在是选择性记忆,要她记起一切还要看她的大脑愿不愿意,真是让人心急又无可奈何。”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卓敬西,只见她一脸茫然的盯着天花板。
斑鸠大吼一声:“敬西——你在看哪里?刚才讲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嗄?”卓敬西已然将自己置身事外的陷入发呆中。
“你——是你问的问题耶,你那是什么表情?”斑鸠挑战着声带的极限。
“你该不会都没在听吧!”黄莺也跟着轻嚷。
“听什么?”卓敬西无辜的大眼转着。
(bp;斑鸠气得槌胸顿足,可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以大叫来发泄极度无可奈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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