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卓敬西这个名字已被记者写明,读者也知道了这个人,所以她的所作所为必定会成为记者追踪的焦点,这样一来,枭王想接近她,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除非他想上报。”邢西领认定以枭王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事风格,绝不会想让大家猜到他是为何而来;卓敬西这个目标已太过明显,他更不会掉以轻心。
“那也不用住到你家吧?”斑鸠狐疑,“这样岂不成了同居?我记得你的绯闻里没有传过同居的消息。”
“你想太多了。”邢西领再度更正:“我和家人同住,更不会和她同房,哪来的同居之说?”
“你不怕让你的家人陷入危险之中?”黄莺有些担心。
“我不认为这是危险。”他说:“依你所言,枭王不会做‘目的'以外的事,那对他来说是浪费;也就是说,伤害我或者我的家人既没有报酬可拿,他何必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
黄莺又眯起眼,带着一丝的佩服脱口而出:
“我忽略了你的智能,如果你不聪明,也不可能如此流连于众女之中而无所纷争。”
听得出她赞佩里包含着一丝贬抑,邢西领不以为忤,他指指自己的脑子笑着说:“这就是我的本钱之一。”
“你这么肯定能保证她的安全?”斑鸠仍是半信半疑。
邢西领不语,眼光轮流在两人身上打转半刻,才开口:“我肯定。再者,面对枭王的威胁,你们势必得找个人来保护敬西的安全,与其找一个她不认识的,倒不如让我这个熟悉的人来照顾她。”
邢西领自信满满的表示,摆明了无论她们怎么阻挡,他就是要这么做,如同他要敬西记得他的事一样,只是先跟她们做个“报备”而已。
看着邢西领跑上楼找卓敬西,黄莺和斑鸠仍是忧心忡忡。
“我不认为他只是好奇而已。”斑鸠直言。
黄莺心思一向细腻,瞅着楼梯口道:“我也是这么认为。”
“你的第六感比我准多了。”斑鸠闪着大眼说:“会不会……他真的喜欢上敬西?”
“虽然他比枭王这个杀人魔与警政署对立的关系要好太多,可是——”黄莺还是摇头,“邢西领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够绑得住的,更何况敬西现在这么单纯。”
“与其说枭王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倒不如说大家都是如此的心态。”斑鸠肯定地道:“所以我才不信邢西领的出发点仅止于好奇。”
“如果他‘不小心'爱上敬西呢?”以邢西领对爱情浪荡不羁的态度,黄莺不敢随便做假设。
“那将是个不幸!”斑鸠大胆地断论:“如果敬西一直如此,那么就算邢西领爱上她,她也不会明白所谓的爱是什么?不幸的人是邢西领,因为他的表白敬西不会明了;而我们尽力让敬西恢复的用意,就是不要她保持现在的样子,你也知道敬西本来的个性是怎样……”
黄莺接口道:“对于爱情,敬西是嗤之以鼻,近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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