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耶莎娃也吓得够呛,就把我传给公子了。公子一看见我,大惊失色,想不到自己心爱宝贝被糟蹋成这样,于是急忙把我送到了医院。拍了光,发现我骨折了,我被打上了石膏缠满了纱布住院了。
裹在被子里,在熄灯以后,我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只好独自饮泪,打发悲伤。
在那寒夜里,夜风冷冷,是谁唱起了歌,引我断肠:
我这b想要去上床我的皮却被擦伤
我这b想要干姑娘我的骨却已变窝囊
我的归头想看见b样我的蛋蛋却想投降
我的毛毛想要去躲藏我的欲望还在逞强
我这样的b没有你想象中坚强
我这样的b在人世间飘荡
如果你宽容的乳房是我停泊的海港
(bp;让我在你腿和腿之间找到停靠的地方
二十五
11月13日
写写写,写疯拉倒,写傻拉倒,写死拉倒。
语言的狂欢,多少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但是转移了多少呢?恐怕微乎其微吧。
做是一种灵魂附体。
就象电影《罗生门》那里边出现的附体一样,其实挺吓人的。
当做之时,我们都不是我们,我们只是代表着上帝和他的妻妾。
所以我们才表现的那么迷狂,那么忘我。
那一刻的时间,似乎也从当下分离出来。
那一刻不是现实主义,而是幻想主义。
我们似乎吞下了春药,极度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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