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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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哈姆雷特后悔了。因为不知不觉间,他也变成了叔叔,想要人世间最荒谬的放纵。

        “哦,今夜的风这么大,星星这么冷,我该怎么办呢?我是否该忠于我的奥菲莉娅公主,而不去草那厨房的大pp女佣?!”

        一个灵魂在人类的所有黑夜里,进行自我的审判。论辨。挣扎。

        尼采说:“我的头脑,不是别人的跑马场。”所以,请别告诉我那些世俗的观点,那些个毫无怜悯之心的观点,怎么能够看到我,“这一个”主体的生动的内心,挣扎的痛苦。那人世间的一切观点,只能将我“这一个”个体淹没。

        所以,我要用我自己的大脑,走完我的漫漫人生路。

        今夜,在肩上背着一袋星星回家,一边走着,一边想起了我的那些红粉知已。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我的第一位红粉知已叫做音,她喜欢我写的文字,我喜欢她的神情,那眉眼间的安祥,镇静,温暖。虽然我那时不在仁爱路,但我已经吹着仁爱的春风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乐在其中。那些温暖的情绪慢慢的渗入我的内心。那些情感,绝不是爱情可以容纳得下的。那是超越了两私之情的限制,而成为人类之间心灵沟通的最大值。

        我的第二位红粉知已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所以你能想象她是多么的光彩照人。但她偏偏喜欢和我聊天,因为我的幽默感远胜于其他男士。也奇了怪了,在她面前,我总是妙语连珠,仿佛英国绅士附体。

        许多个夜晚,我们一起下班回家,一起去吃东西,看电影。

        当然,我们不仅说些幽默的话,也会谈心里的话。

        我们之间很少有暧昧,而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

        我的另一位红粉知已是一位聪明而博学的女士,最初发现这一点是因为我们在一起聊天时,她提到了一些术语,好象是“匹克梅梁效应”。这个惜有的心理学术语,竟从一位妙龄女郎的口里说出,令我刮目相看,后来我才反现,我们的知识有很多重合的部分,所以我们的谈话总是畅快,深刻,象一场学者之间的对话。仿佛我们都是雅典学院的学徒,正在智慧的光辉下行而论道。

        哦,那些花儿,那些美丽的红颜乱已啊,对于我来说,就象人世间的另一些珍宝,她们一样的光彩夺目,与我心有戚戚。我要承认,一颗伟大的心灵,是需要一些同样包容天地的心灵的。因为我们出生注定孤单,所以这些友情才显得这么重要。

        事到如今,这仍是我心里异常柔软的部分。在任何我回头的时刻,给我心灵莫大的安慰。

        五十六

        1月14日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冷的原因,我已感觉到我通过这些日记的狂欢,而对性欲的把握能力也越来越强。从前的我,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欲望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得不干。而如今,我似乎学会了通过心去引导它,似乎我已经足可以拿捏住它,如果我不想去操谁,那么欲望也是没办法的。

        俨然,我已成为欲望的主人。

        听说有一种修行,就可以收到这种效果。而我用写作达到了同样的目的。

        然而,我怀疑这是一种假象。比如天气,比如生理的曲线,比如工作的劳累,都有可能让我暂时失去性致,而这并不代表,经过漫漫的冬季,到了万物勃发的季节,我还能够掌握性欲。我还能忍看它撒着欢儿横冲直撞,而微微一笑轻轻的收扰它的缰绳。

        对此,我深深的怀疑。

        是的,每一次,我都奋进全力想要控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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