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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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婚事定在今年的深秋,简单的旅行结婚,也就是他俩将在童轩所在的单位,那个偏僻的军事试验基地逗留一段时间,回来后随随便便请吃一顿饭而已,简节的很。

        惠如怎么也想不到临行前童轩那么实实壮壮的一个人,会猝然病倒下来。

        半年前,他从部队回来,每晚必在惠如这儿逗留一会,有一次,他说自己无由头晕,胃口有好,恶心时就说感冒了,他没有去医院,谁也没有往深的地方想,他自作主张买了一些止痛药,也就过去了,谁知神使鬼差,今天竟是这么一个可怕的结果。

        第008节

        童轩留在江惠如那儿。江惠如家的园子宽宽大大,房子阔阔绰绰,临街的五间西房是裁缝店,正房五间是居室。

        那天童轩和惠如破例没去散步,他伏在灯下写着他的诗作,她在那边拿着针线在缝纽扣,各忙各的,一时无话。

        江惠如忽然想起那天他写的那首小诗,问他改了没有,他说他又作了一首,这几首还在他哪儿压着,不知能不能在他们的小报上发表。江惠如听了,在灯光下一看,却是一首这样的诗,题目是《星星》,副题目是“写给父亲”。童轩就着灯光念:

        满天繁星点灯

        晚风依惜相送……

        童轩很动感情地把他的诗作朗诵完,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惠如。惠如说:“我也说不来。业余爱好者的诗作是很难在报上发表的。语言也不够凝练。”

        (bp;童轩说:“时间仓促写的,还没细细斟酌。好啦,接爱批评,回去重新改写!做你的诗人还真有点难啊!”

        惠如微微笑了,娇嗔作怪道,“多此一举,改去!改去!象那个……”

        惠如那似笑非笑的神态里带有一点隐晦的羞涩,经他一说,仿佛不是怪嫌,而是一种温柔的专权,可爱的霸道!他心中一动,似有一股异样的电流传到他的全身,他低低地重复问她:“你说什么?”

        “你给我做诗人,主人是我,你象不象那个‘爬的’啊?”惠如模仿了一下四条腿的动物爬行的姿势,淘气地说。

        “你——”童轩不觉好笑,但不知该说啥,心里有股激情隐隐萌动,只是简单地重复着:“你——”

        “你,你怎样?怎样?”惠如挺挺胸膛说。

        “看我收拾你!”他一把揽她在怀,凶猛地地要吻她。

        “你这个爬的……”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着他,而后终没有了声音,她闭着眼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急跳如擂鼓。

        “你真的……想我?”她好象怀疑他的感情里渗了假。

        “当然。你说呢?”他吻了她一下,停了下来。

        “那我考考你,我觉着你的文科学得还是不错,那你解释解释看……这个‘爱’怎么那样写,为什么是那个样子,我怎么总觉着……自己就体会不到那个佳境。”

        童轩神秘地笑了,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那个……完了就明白了!”

        谁知江惠如一脸坚决地说:“不行!你不说就不行,你想蒙混过关啊?”

        童轩要强行来,被江惠如硬生生地挡住了。

        童轩就尽量使自己稳定了情绪,看着她那而又清丽的面孔笑了,装模装样咳嗽两声,就搜索脑里的知识,用自己的想法去敷衍她,说:“那你听我给你说啊!爱是一种理解,是一种天长地久的愿望。”

        她没反映,他接着又胡扯说。“男人爱一个女人应该是心灵毫不掩饰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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