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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子祥的父亲在世时,因一些家务杂事常与蔚母范冬花发生龃龉,蔚母发挥了她惯常泼辣的口齿优势,把蔚子祥的老父骂得一败涂地,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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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槐从小就是个小淘气儿,不是这般花样就是那般花样,只要他瞧看上眼的,就是天塌下来的事他也敢做。他看到爷爷拄着的拐杖象极了西游记中孙猴子手中的金箍棒,听说那能定湖海泛滥,他就撺掇着伙伴们,用小刀削尖了两头,抛到河里做了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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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做得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就是玩打仗时,为做司令,他把爷爷用得薄得不能再薄的铝锅当作头盔,当伙伴们过完司令的瘾时,那面锅也成了一个咧嘴儿的漏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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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爷爷老是唠叨来唠叨干去,惹着范冬花不高兴,三言两语不对时,这嘴仗就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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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蔚母的那张嘴是不让人,也不吃亏的,她通常会操着一口四川话说:“辉子再淘气也用不着你那样么,淘小子出好的,他可是你蔚家的人,替你蔚家顶门煊户啊!你的脑子怎么不开窍,三天两头黑着脸,火冒三丈骂孙子,你……你这样子怎么象一个当爷爷的啊?整天和孙子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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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也是一个倔老头,范冬花的话没说上两句,老头子就沉不住气了:“辉子是我孙子,我亲他,但他淘气淘得没个样儿,尽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你不管能行吗?你这当妈的就看不见你儿子的缺点吗?你这样会害了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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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害你的孙子,那你养他好了,吃喝洗涮你全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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