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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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皮稀的伤疤被他狠狠戳了一下,但他也不恼,他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白着那张蜡黄的脸,说:“我成了这样,反正已经倒霉了,女人要去,就让人家走吧!省得整天跟我呕气。”

        一时,大家看看他都没有了声音,一股很沉重很萎靡的气氛流荡在他们中间。

        “真成了一个烂糗了。”

        但瞌细奶和臭妮婶互看一眼;对着赖皮稀却说:”可怜!”

        “人不中用了;什么都留不住。别说老婆孩子;就是牲口也留不住的。”高梁奶捶着背说;“赖皮稀有个好身体就好了。”

        好叫驴却吸了一口烟后;只顾闭着眼休憩去了。而后;又说一声烂糗!”端着碗回去了。

        蔚槐才回去没一会儿;就听见东边隔壁的郝叫驴在叫骂。

        江惠如才来几天;不知谁又惹着他了?但蔚槐知道;这是好叫驴大叔的习惯。

        他叫唤着;驴肯定会叫唤;而且先是一个驴叫唤:咴——儿!咴——儿!但没一会儿;却是几头牲口都这样了。

        果然!

        江惠如听蔚槐进来;悄声说:你家东边的这户人家挺有意思;养着那么多的牲口;他叫;驴也叫;是不是人们叫他好叫驴的那个?

        蔚槐哈的一声笑了;说:你猜对了;他那人;就是那个绰号;自打我记事起;他就是那个绰号

        而且他还知道;他爱打理牲口;却不愿做家务;在家总是做甩手掌柜。

        江惠如说:我很早就听人们说这个人;故事一串一串的

        蔚槐说:我们这一片;都是那;好象吵架的风水都到我们这儿了;都是一群凶神恶煞;。东边是好叫驴大叔;西边是二爷;中间是我妈;多住几天;你就会发现很多让你哭笑不得的事。

        范冬花和蔚子祥生了气;骂了一会儿;哭了一会儿;气恨恨出去了。

        江惠如的心里却不能平静,她把自己包裹在寂寂的小屋,静静地忍受着这个新家庭带给她的不适,带给她的苦恼和酸酸东西——或许那就是生活的原滋原味了。她傻傻地想。

        屋外的一切她都听到了,这心痛、尴尬与屈辱的这一切,让她的思绪飘得很远。

        ……

        很小,她记着家里有个红红的大箱,幼小的她有一次就乘母亲打开箱子的时候,乘机跑了进来。母亲从箱里拿出一些布料后,还开了那个小盒,母亲竟对着一张相片看得走神。

        她好奇地来到跟前,竟把看得入了神的母亲吓了一跳,她赶忙把那些照片捂在红绸布里,她越发惊奇的不得了,她稚稚嫩嫩地固执地地哀求妈妈;“妈妈,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嘛。”于是在她不屈不挠坚持下,母亲终于让她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子的合影留念,她记得有一张二个人在小河边的合影,照片已发黄,一男一女在夏天那绿草如茵的河边,穿着汗衫短襟相对立着,额对额地贴近着,男的欣长,女的丰腴,乍一看象极了天设地造的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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