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就说:“你爷爷能屙脓下蛋,他让牲口生,牲口就能生,他说能就能。”
小头迷惑又着急地说:“爷爷啊,到底猪和羊配起来能生什么呀?你快说呀!”
好叫驴笑回头看了一眼孙子,说:“生你个屁!就知道整日吃,吃得猪似的,分不出公猪与母猪,还掺进一个羊,要那第三者干什么?”
小头不知爷爷说什么,只是跟着人笑了一回,骑着竹竿又溜马去了。
正在这时,好叫驴的儿子大头远远寻小头来,他站在街口一百米处问好叫驴,说:“爹,小头在不在?”
好叫驴回头看看两人,远远地说:“正捣蛋着呢!你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吧,唉——!照看他,比照看驴儿还操心。”
大头知道他老头子在干好事,也不打搅,就说:“爹,那你小心牲口踢他。”
好叫驴说:“放心吧,死不了!”
大头不满地唠叨:“怎么这样说话呢?”
好叫驴直戳戳地说:“你不满意了,就把你儿引回去。我才懒得照看那小子。”
说着,就址着嗓门怪声怪调地喊老婆:“蝶——儿——啊!快照看你孙子,你孙子看你来了!”
她老婆听到他吆喝,从屋里走出来,引着孙子要进屋,那小头却坚决不肯,他老婆蝶儿只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又回屋了。
赖皮稀说:“瞧你,不要脸的,人家理都不理你。”
好叫驴说:“我老婆是怎样的人,我还不比你清楚?她呀,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我气渣渣地老训她,她可训服着呢!”
“吹牛!晚上就上不了炕了,老婆会一脚把你揣下地。”
“烂嘴!老婆是我用的一把犁,我想怎样爬犁就爬犁,你管得着吗?”
“瞧你说的。”
“不信?我敢打保票,即使我死了,我的那个老婆也不会跟了别人,你信不信?”
“好糗!”赖皮稀说。
好叫驴却心满意足地笑了:“总不是烂糗一个,什么事都干不了,象你!”
第045节
大头在远处看他爹好叫驴实在忙,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但他知道他爹的秉性,挥了一下手,返转身走了。
那头母骡象是温驯许多,在公马的围追堵截下,在公马的温舔下,渐渐能和公马耳鬓厮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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