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妮婶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好叫驻却严肃地板起面孔,瞪圆了眼睛说:“美得你,我受苦,卖技术,你捞钱去?”
丑妮婶说:“屁话,谁稀罕你的那骡。”
好叫驴笑了,说:“我说是钱!”
“财迷心一个了。”丑妮婶这才知道那好叫驴是说钱的事。
“害怕着呢!”
好叫驴这样说着,却检查一下绑在桩上的绳索,打了一个阿欠,理也不理丑妮婶了。
好叫驴才走,丑妮婶就摇着蒲扇说:“这*的,吃什么呛药了,我才说,他就扔炸弹。不是和老婆又闹架吧?”
正这么说着,好叫驴却从院里提出一个筐,里面放几棵青菜,提到丑妮婶跟前,没有什么铺垫,直戳戳地说:“他们家的青菜没下来,先吃我们家的。”
说着,骨碌骨碌拿了茴子白给她,又抓了一把小葱,说:“给你!”
丑妮婶说:“你给的一把菠菜还没吃完,我少拿一点。”
说着,拿了一棵茴子白和一把小葱要走。
好叫驴却虎气渣渣地说:“叫你拿,你就拿吧,推来扭去,大姑娘上桥啊!拿着拿着!”
他把筐子硬生生地推到丑妮婶跟前,丑妮婶只好说:“那我就拿了。”说着拿着筐子走了。
等江惠如返转身时,却听好叫驴似乎在叫她:“喂,侄媳妇,你也给家拿点菜。”
(bp;她笑笑摇摇头进院了,说:“我们家有。”
可好叫驴却不相信的样子,说:“你们家的菜,什么时候也下来了?和我客气什么?”
没隔一会儿,好叫驴又在蔚槐家门前叫:“蔚槐!槐子!你们也过来拿点菜吧!”
江惠如看看门前晃动的好大叔,又看看正在酣然入睡的蔚槐,才要出门,却听见范冬花拖拖沓沓出来了。
她对着门外的好叫驴说:“当家的,我们家有菜。”
“什么有菜!说这话骗人!现在什么时节,有没有菜,我还不知道?”
好叫驴说着,也不愿多走这么十来步,把筐子里的菜往院里一倒,:“我把菜就倒在这儿了,你们顺便出来时拿吧!”
说完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更是没有,提着空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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