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嫂却又兴致勃勃地说:学
“三嫂,我们那时的婚姻可规矩了,婚迎嫁娶都是父母一句话,连面也不见一次,就准备结婚了,那象现在的闺女,满大街跑得,都随着男人吊来吊去,男不男,女不女,坐,没有女相,吃,没有女相,都跟二傻子似的,一个一个没规矩。”
她的话说合了西苫奶的心事,西苫奶较满意地哼了一声,说:“是啊!”。
高梁奶看西苫奶这样中听自己的话,就有点得意忘形了,她说:“现在的女孩都是一个样儿,只图风流快活,只图好吃懒做,禁不住人家哄骗,都叉不住那个,整个一个小样……没结婚就要一个一个怀娃了。”
女女未婚就怀着孩子,她西苫奶说说倒也罢了,自己毕竟是母亲,无妨。倒是一经别人说出,就不是一个味儿,何况,那高梁奶……
唉!不说了。
西苫奶听了这翻话,理所当然不高兴。
高粱奶观察之下,只好自打圆场,自个儿解围说:“三嫂,我看只有这样了,有空,我再跑一趟,就这彩礼的事儿,再通融一下,看能不能凑齐。你这边呢,也把条件稍稍放宽些。毛柱那面家长让一让,咱们这边宽一宽,俩娃儿的事就办了。”
西苫奶看她把话又说了回来,就诉苦说:“石头家的,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女女她爹去逝时,我只有四十多岁。孩子们台阶似的,一个比一个大不了几岁,五个儿三个女,就是靠着我们自个儿才活过来。”
高粱奶说:“知道。”
“为了活命,老大、老二和大女、二女、三女都一下失学,去生产队劳动,好不容易都成家立业。现在,剩下老四和老五……我年纪大了,唉!”
西苫奶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隐秘。
第052节
蔚槐没渡完新婚蜜月就给别人家开车去了,院子里停着他那辆倒腾几手的工具车。
说工具车,其实还不是,是一辆破破烂烂的烂车。
蔚槐从收破烂儿的哪里看到它时,看到这个爆废的烂车,这儿配零件那儿换大梁,自己亲自动手,又花了一些钱上了一个驾驶室就做成了一辆专车。
蔚槐要养家,还要买县城里那套楼房,所以他没渡完蜜月就给别人家开大车拉煤送货去了。
对于蔚槐的举止;江惠如很开支持。
江惠如从外面回来,两个老奶还坐在门前的石凳子叽叽哝哝,看着两个人那么热衷于谈心,江惠如在她俩跟前停下来。
江惠如曾和西苫奶的女女上过学,现在又做了邻居,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向西苫奶打听起女女的情况。
“奶,女女现在干啥?怎么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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