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大爷着急起来,说:“大肚子姑娘也是姑娘啊!都是让你家牛毛柱搞的!”
毛柱妈说:“我还看不上那姑娘呢!丑得要死,一点女人相也没有。其实;我也很纳闷的;我家毛柱怎么会看上她?八成是她迷糊了我家毛柱子。”
毛柱他爹看了不过,说:“你少那样说吧!两个娃,他两能好就行。”
他妈却恼怒地盯着牛毛柱他爹:“你懂什么?你少掺和!”
他爹做惯了软爹,只得叹口气不吭声了。
女人却不急不燥的样子,她给石头大爷端过一杯水来,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条斯理地喝起来,说:
“怪谁呢?怪那女的。”
“这事总该处理吧!”石头大爷到底为那女女着想。
那女人精彩精彩的,老谋深算地哼了一声,又说:“处理?怎么这处理法?我家毛柱找上那九天仙女,我就不乐意,谁让她不地道来?还要那么多彩礼!就她那个猪八戒样,还值那个天价?我看,还是推吧!时间越长越好,我们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花钱娶她?就她那个丑样我心疼俺毛柱,那九天仙女根本就不配俺儿,要不,她西苫就折价。”
在这个份儿上那女人牛扒皮把最便宜的事儿还要摊到自己头上,女女家要是这样逼急,她就只能想着不花钱把那女女娶到家——反正是不花钱的,她不用操心,媳妇有了,孙子也有了,他们小两个过不过日子,合适不合适也不是她强逼的,是他俩自找的。那,那能怪她吗?
女女,此时的女女在她心里就是那一堆一堆的烂蕃茄,因为源源不断地涌进市场,所以,她不仅要便宜买到,最好不花钱还能拱手送上门来。这,就是牛扒皮心里完完全全想的。
牛扒皮这样说着,对石头大爷又说:她家要那么多彩礼钱,谁家就有那么多的钱给她家,她家不害怕姑娘大肚子出事儿,我家害怕啥!她家要等运气,那就等吧!看看到头来谁家着急。
石头大爷听着牛扒皮那婆娘说得不是人话,气哼哼地走了,临走,对牛扒皮说:“你的哪些话,最好说给你的儿子听,再说给做惯软爹的听……”
石头大爷气哼哼地从牛毛柱家回来,气在心头,急在口头,把牛毛柱*话竹筒倒豆翻给西苫奶听,却打劝西苫奶说:“三嫂,我看女女的那个彩礼别要了,万一女女……你看那肚子,一个未婚姑娘,把孩子生到自己娘儿家里可不吉利,有血光之灾就会……”
西苫奶却是不痛不痒地说:“既然说成这样,我就更不会让步了。姑娘是我生的,长那么大是我养的,我凭什么要送给他家?有血光之灾那个事儿,我们没有遇到过,有那事,我们也认了,谁让我养了女女,女女又让牛毛柱糟蹋成那样。”
她这样说着,但她发现石头大爷不爱听。
“不拿出三大件和彩礼钱,你们休想领走我女儿。”她这样说时,石头大爷更不爱听了。
“他牛家既然至现在也没有要我女儿,那也得给个说法。”西苫奶说,“他们家这是故意作践我们家,让我们家丢人败兴,不拿出彩礼来,我们将来生了孩子送人。”
石头大爷听她讲得不在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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