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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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里糊涂跟了的。结果,别人是当消谴责来玩,他却吃来吃去就有了烟瘾,总觉没烟吃嘴里寡淡无味,什么味儿也没有。

        江惠如去了林叶儿那里,蔚槐没烟吃了自然要买烟,但买烟又需要钱,但他一个人留在屋里翻箱倒柜好半天也找不出一块钱来,倒是翻来翻去在一个包裹里却翻出一个本子来,他奇怪地看了几眼,觉着面熟,随手翻了几页也没觉怎么奇怪——那是江惠如手写的东西啊,便看了几章,文字不甚通。但是,看到那个叫《黄昏的眷恋》时,他看着字迹愣怔了——那文笔很流畅,而且那是江惠如的笔体啊!

        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

        童轩,又到一个甜美的黄昏到了,我来约你——虽然你是长久去睡去了的,而且永远不再醒来的那种睡眠。

        你是睡在村外的那片青草地里了,我看你时,一丛丛绿草才从地里冒出尖尖的嫩黄,一下一下沿着我的目光蔓延到你的新坟头。

        是的,你是永远不会再和我相见了,不公平的命运把我们分隔在阴阳两地,你去了,却偏偏把我丢在你热爱的人世间。

        站在你的坟头,孤零零的,陪着同样孤零零的你,我唠叨了许多话,你都不言不语。

        轩哥,你就着风儿轻轻哼一声也是好的,你竟不理我了?

        我伤心,没你的陪伴;我流泪,没了你的熟悉的身影和容颜。可是;对着凄凄的风你竟不理不看我;于是我哭了,无助的哭,耳边只有风在肆虐,任凭它弄乱我的头发我也哭不回你的只言片语,只留下树枝在我的沉重和叹息在摇来摆去——它们也呜咽么?

        轩哥;我哀哀地站在你的坟头;痴痴地望着你在人间这座唯一的房子;简直不敢相信;好象做梦般;我们短暂的相守;短暂的快乐;短暂的梦幻日子;竟然就这样一去不复还了?

        萧萧的风中;孤单单我是多么凄凉啊!一抹残阳遥挂西边,血红,是为我们那短暂的相守而终而哭泣么?还是为我们可怜而凄凉的爱情涂着死亡的颜色?

        那是绝望的符号啊,它的宿命最终要归于无望,无求,一种死亡的阴影。

        就连那藏青色的天空也是那么的静默,凝固如呜咽,对着生生死死竟然也是不言不语,是沉重么?还是伤心?

        站在你的坟头,我还想起了许多。

        那年,我送你踏上北去列车,车站上一片歌声嘹亮,大喇叭的噪音掩盖了我们所有的语言,我和你只有执着手相互道别着,似乎千言万语而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走了。”你最终说。我从你的眼里读出了不舍。

        铃声那么无情,你随着快速的列车走进军营,圆你儿时的梦,挥挥手,肚子里有那么多道别的话,我却一句也没对你说出口。

        你走进军营,但你也带走了我的梦,一个自己构建的梦,那个梦里只有融融的气氛,那种气氛中坐着你和我,我们或浓或淡地相守,似乎让人能够触摸到一个家的东西。

        “来信了!来信了!”伯母高兴,童宇童贞高兴,我的喜悦也是不言而喻。

        轩哥,自从你走进军营的那天也带走了我的心,我的心里就萌生了一个词儿那叫思念,思念你的人,思念你的影,思念你的缱绻,思念你的怀抱,思念你的吻,思念你温厚的大手那么或重或轻地揽着我的头,思念你俯在我的耳边说那些令我脸红的悄悄话……

        你回信给我说,你梦里常有我的影子……

        第095节

        看到这儿,蔚槐心里满是不是味儿的东西涌上来,是同情么?是难受么?还是一些什么。

        他心情复杂地推开了那封信笺,困兽般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子,他也不知该做什么,可是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总觉着慌张无主,心里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于是又走到写字台前,索性把那封信笺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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