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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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惠如看她那样,只好关心地问她:“婶儿,怎么了?”

        六月鲜看看她,艰难而拗口地说:“那天,骡马撕咬了我的门挂帘,那天的事……”六月鲜好象为那天的事内疚。

        江惠如还以为六月鲜为那天发脾气吵架不好意思,就说:“没事,事情过去……”

        六月鲜却吞吞吐吐说:“其实,我那天也不应该,我失去了理智。人啊,活一辈子,瞎活,错过的东西太多。”

        江惠如又嗯了一声,没有做声。

        六月鲜吭吭几声,清清嗓门说:“那天,我是心里憋了气,有意要那么为难为难那些长舌婆娘,她们到处破坏我的名声。还有我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蔚海通,”哪些年看不起我,把我不当人看,把我的伤疤扯出来常给人说,所以,伤在我心里,我这一辈子恨他!”

        江惠如说:“都是左邻右舍,还有自己的男人,整天一个锅里搅和着,算了,有什么计较的?”

        六月鲜说:“不行!她们这辈子折踏我,我就跟她们没完。”

        江惠如不吭声了。这些日子,她从别人哪儿知道她的一些根底儿。

        六月鲜很精明,也很利爽,而且,做得一手好饭。

        六月鲜的那精明是另一种精明,就是和人打交道从不吃亏。

        即使吃点小亏也得讨点便宜……

        她还有很多特点:爱打扮、爱干净、爱显摆、很伶俐、善与男人交往,属于心灵手巧的那种强女人。

        当然,年近五十岁左右的她,现在看起来象是老了,但还是有风韵的:双皮眼,鹅蛋脸,苗条的身材。

        她的皮肤很白,曾听蝴蝶背地里笑话她,她的脸是鸡蛋做的,因为她经常用蛋壳里的蛋白液涂抹脸……

        所以,六月鲜天生丽质,再加上巧装打扮,她还是丰韵不减的。

        江惠如看她那样顽固不化,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疑虑重重的,听着六月鲜这样说男人,不由想起那天蔚海通那天不伦不类的话。就说:“海通伯那天怎么了?一会叫山桃花,一会儿又叫爹爹的,好象不对劲儿。”

        这句话引起六月鲜的回忆,也揭起了她一些有点不堪回首的往事。于是,六月鲜有点尴尬地看着她,很久没说话,后来又说,我给你讲一个山桃花的故事吧!

        六月鲜讲起一个山桃花的故事。

        但凭感觉,江惠如感觉那个故事里的山桃花怪熟悉,有点象……

        因为那个熟悉的字眼清晰地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男主人公是个大眼睛,但姓任。虽然六月鲜只是遮遮掩掩轻轻说了一句,但是还是被敏感的江惠如捕捉到什么。

        江惠如认识那个人,又知道一点他和六月鲜的故事。

        当然,那个故事是两个不同命运的风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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