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走过一个槐梧的男人,也穿着灰色军装,他浓眉大眼,嘴角有一颗清晰的痣。
他没有说一句话,她身上的日军被他推翻在地。
她的手被解开了,嘴里的烂布也被扔掉了。
她着身子,地躺在哪儿,死人般,起也起不来。他把她的衣服丢到她的身上,就背过身去,说:“姑娘,快!”
后来,她麻木的手终于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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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自己的烂衣服遮住那些羞耻的部位,和,她认为她这一辈子,最羞耻的就是那些部位,它们遭到从所未有的凌辱。
她孩子般凄凄咽咽地哭着,哭着。
哭着她逝去的童贞,哭着她逝去的纯洁,也哭着自己的无助。
她边凄惨地哭着边穿着衣裤。
那裤子虽然多处撕裂了,但凑合穿,还是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该遮蔽的凑巧能遮挡住。
那个红肚兜和上衣本来破破烂烂,现在却是被撕得粉骨碎身了。
她双手捂着,还是那副凄凄咽咽的样子。她凭感觉,她遇上八路了。
但是她这副样子,真是令她又羞又气又难堪。
她恨不得一头碰死,或钻到地下面。
他不吭声儿,象知道她的心思,扒了一件日军的衣服给她送过来,简捷地说:“给!”
可是她恨死了那些蹂躏她的小日军,犹豫地看着那些黄衣服,心里充满了恶心。
她不言不语只是一个劲地呜咽着,那个大眼睛似乎看出她的难处,背转身,把外衣脱了,又脱下自己的。
他说:“给!”于是一件洋布白衬衫被扔了过来。
虽然,那件白衬衫也是旧的,破破烂烂,但它该遮的地方竟然没破。
于是,她迟迟疑疑而又满怀感激地把它穿在身上,又穿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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