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高梁奶一笑,她的裤子又从屁股后面湿了下去。
高梁奶笑着说她那不该来的东西,说:“哎呀呀,怎么说湿就湿了,还不让人笑……”
那小头看着那边的两个姑娘慌里慌张跑起来,这边的两人却嘿嘿的这样笑自己,如坠雾里般,带着一脸的滑稽与茫然转身问她俩:“你们笑啥?”
“笑你个小鬼头!”江惠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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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个小屁孩!”高梁奶也笑着说。
谁知那小头却回嘴顶她们:“你才是小屁孩,一个老屁孩!”
江惠如看她这样桀骜不训就吓唬他,说:“再骂人小心割你舌头。”
小头看两个大人都说他,淘气地做着鬼脸,滑稽地伸着舌头:“哇哇哇,啊啊啊……”
小头看跟前蝴蝶儿不在,眼前又是两个大人,既不同志也不同趣,实在枯燥无味极了。这儿没有快活的东西吸引他,他哪里能安安静静地呆着,于是蹦蹦跳跳跑了。
他一边跑一边喊着他自个儿编的顺口溜,他喊:“闺女闺女不要闹,天黑送你上花轿。闺女闺女不要跑,明天送你大花袄。”
说着喊着,声音渐渐远去了。
……
高梁奶看小头走了,才觉着自己尿湿的裤子需要换。
她嘟囔着埋怨小头:“这个小东西,真是一个机灵鬼儿,跟好叫驴小时象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
一会儿她又说“都怪那个小头,把我不该来的又惹来了。”她说着,自己又嘿嘿笑了起来。
她自言自语地说完这些,看那江惠如没理他,越想越觉是满脑子的糊涂帐,越想越觉着没有出路,于是她说出这翻话来:
“咳嗽要治,人要笑可怎么治?”她发愁地说。
江惠如看她那样,就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
高梁奶说:“我们老了,命没有那么值钱。侄媳妇啊,你等等,我换一下裤,我还有事,你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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