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花看他这样醉得稀里糊涂就转身要走,可是她才转身,那老光棍却一把抓住了她,一脸轻浮又放荡地说:“我买的牲口……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山桃花,你难道也不理我了?”
山桃花回过头来,眼睛里满是愤恨的神色,她气得浑身地打起颤抖来,最终,她站定了,但看着老光棍那荡而又猥琐的神色,又一字一句说:“老光棍,我不叫山桃花,你以后不要叫我山桃花!你要用牲口,寻你的山桃花去!”
她这么一说,把那半醉半醒的老光棍一推,老光棍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老光棍恼羞成怒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蛮力,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一下揽在怀里,说:“老子的牲口,老子想用就用。”
说着,硬生生扛起她,要把她掼到炕头强行做那事——老光棍的身体象牛一样,每天都要那么做贱与做弄山桃花,山桃花本来就不喜欢和他同床共枕,受他那般蹂躏更是极不情愿,象受刑罚。
所以老光棍又要做那耕田种地的勾当时,山桃花除了抗拒还是抗拒——本来,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大眼睛八路,极不情愿和老光棍做那回事。可那老光棍啥事都不晓,还经常折磨她,那样,她就越加不堪忍受,就越加反抗。
“你放开我!你这恶棍!你这流氓!”山桃花在老光棍的背上又捶又打,声嘶力竭地喊,但鞋底掉了,针和线也掉了,那光棍却不为所动。
老光棍又打了一个饱嗝,说:“山桃花,你这个……牲口养的,你敢骂我流……流氓么?我今天就流氓给……给你看……”
老光棍不肯罢休地把她往炕头一掼,一个饿虎扑食就向她压下来。山桃花对老光棍厌恶到极点,也是急了,猛地拿起手中的锥子朝着那老光棍的胳膊就扎了下去。
老光棍受痛,啊呀一下捂住了胳膊,看清山桃花手里的锥子里,那酒意也醒了,一种求生的本能使他象疯了似夺山桃花手中的锥子。
两人混战在一起,终于,老光棍强行夺去了锥子,他心里愤恨着,嘴里骂着,把锥子狠狠地扔到了炕角,几个巴掌甩到山桃花的脸上:“你这个,牲口样的,看我不整你你!”
山桃花的嘴角沁出了殷红的鲜血,一点一滴地随着老光棍的巴掌声流了下来,不一会儿,山桃花的脸肿了,眉宇间也是乌青一片,她在老光棍的身子底下低低地哭着。
“反了你了!”老光棍这样说着,那山桃花一口痰吐到老光棍的脸上:“你这下流的东西,想用牲口找你的山桃花去!”
老光棍咬牙切齿又甩了她几个耳光,恼恨恨地说:“你这偷汉的婆娘,你再使性儿,我打死你。”
老光棍说着,无耻地剥开了山桃花的衣服,伸出那变形的爪子似的手,把压在身下的山桃花一阵蹂躏。
山桃花受到欺辱,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无可遏制而又悲伤的眼泪,但一点也唤不回那老光棍的良知。
第142节(回忆篇)
其实,山桃花哪里知道,自从她嫁给老光棍的那日起,就注定她这一辈子不会幸福。
因为老光棍有过一段情孽,被他称为山桃花的那个女人曾是他和她私定终身的,只因一场意外,那山桃花被小日本抢走了。
有人私下悄悄说,老光棍的被小日本糟蹋后弄死了,尸体被抛弃在荒郊野外。
也有人悄悄说,老光棍的被逼当了慰安妇,专伺候小日本那样。
众说纷纭,而各种小道消息加又使那老光棍的神经受了刺激,又是因为思念过度,把一个好好的人变得痴傻又变态——在他心中,他认为那山桃花背叛了他,她不要他了。
朦胧的意识中,他感觉到山桃花没死,山桃花肯定被囚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只是不能和人见面,但她还活着,他一直认为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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