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撕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裤头的时候,馨开始战栗了。男人要折磨她的肉体,摧残她的精神。而这也正是馨所需要的。
男人开始折磨馨。
愣在客体里的婆婆和小保姆,不断听到馨鬼一样的叫唤从他们的卧室里传出来。小保姆不知所措,婆婆冲过去猛拍他们卧室的门,说,河子河子,你做啥你?河子是罗西河的小名,被母亲从小就喊惯了的。罗西河的母亲说,河子,你可别做傻事啊!别人作孽,咱可不作孽。你听娘的话,听见没,河子?
卧室里还是不断传出馨的鬼叫唤。小保姆不敢再听,匆忙推着婴儿的车到别的房间去了。老太太不走,站在门外不停地絮叨,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听得见。
时间从夜晚来临,一直到深夜,馨和罗西河的门都没有开。老太太一度想到报警,但都因为顾及到儿子,而没有采取行动。后来,老太太实在支持不住了,就停下絮叨,回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几乎呆到天亮。
老太太倔,决心天亮了也不离开。她一定看到儿子安全地从卧室里出来,这样才会安心。但是天几乎都要亮了,儿子卧室的门依然纹丝不动。
天终于亮了。儿子和儿媳妇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老太太却因抵不住困意,斜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小保姆早已起床,她看到馨的脸非常苍白,但在苍白里有一种春意隐约着;再看罗西河,脸上没有了昨夜的凶狂,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无奈和祥和。
吃早饭了,小保姆喊醒老太太。老太太一被惊醒,马上跳起来就往儿子的卧室去。小保姆喊,阿姨,你去做啥?老太太说,不要你管。话未落地,已经到了儿子的卧室门口,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了。正疑惑,小保姆说话了,说罗哥和馨姐都在厨房里呢。
在厨房里老太太看到了让她感觉疑惑的一幕,她和小保姆一进来,儿子和儿媳妇都站起来,儿子喊了一声“娘”,儿媳妇喊了一声“妈”。老太太不理会儿媳妇,问儿子,说河子,告诉娘,这是咋回事?
儿子不回答,走过来,把母亲拉到了厨房外面,低声和母亲说了几句话。
馨听见屋外,婆婆问自己的丈夫,说,河子,你说的是真?接着,又听到婆婆说,那是咱们错怪卉馨了,娘给卉馨道歉去。听到这样的话,馨脸上浮现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这让正在忙碌的小保姆很是有些不解。
没有谁知道,馨在昨夜受到了男人怎么样的折磨。在这个夜晚,罗西河像一头受了伤害的狼,他把所有的避孕套全部扔掉,用自己疯狂的身体不断地向惊恐的馨砸下起去,再砸下去。直到把自己弄得没有了力气,没有力气还不行,他用手代替身体,直到把馨的下体弄出血来。馨不反抗,任男人怎么样蹂躏自己,都不可以反抗。
男人从馨的身上滚下来,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地压抑着哭了。
他问馨,告诉我,到底咋回事?
馨的力气被自己的男人几乎折磨怠尽,喘息着,断续着,说她被强奸,还是她在当党委副书记的时候,有一个漆黑的夜晚,她因事回来的晚,没想到在半路上就出事了。她还告诉罗西河,她不敢把事情说给他,怕他承受不了打击,但她没想到那一次,自己竟然会被强迫怀孕。她说对不起,让他蒙受了不该蒙受的耻辱。
馨的话,让罗西河惊呆了。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罗西河想象馨被强奸的情景,他忽然想到了县公共汽车站的那个售票员,快黎明的时候,她问馨,会不会是他?馨说,那天晚上天很黑,她没有认出对方是谁,但是凭她的感觉,那个人她没有有一点熟悉的迹象。
馨问罗西河,会原谅她吗?
男人忽然觉得惭愧,自己老婆受了伤害,作为男人不能保护她,还在她流血的伤口上撒盐,自己是什么男人啊!罗西河抱住了馨,俩个人都哭了。
第二十章瘦爱情
馨解决了家里的大问题,接着就开始考虑和我的关系的定位了。如果继续和我保持秘密来往,她担心有一天会暴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一旦暴露,恐怕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就像这次,罗西河突然去做女儿罗小卉的,让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结果是狼狈万分。
馨是理性的。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感情,更加和我接触的少了。同时,为了打消丈夫对自己的顾虑,和江宁也渐渐的疏远了。和我少接触,我没有感觉出来,因为自从江宁来了以后,她和我就很少接触。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她怎么和江宁也疏远了呢?
过了一些日子,馨被提拔为康桥县政府副县长的任命下来了。她成了康桥县最耀眼的政治明星。原来对她嗤之以鼻的人,也开始看好她了。县委县政府两个大院里的官员们,不再计较她的生活作风问题,向她表示祝贺。有的人请她吃饭,有的人到她那里让她请客。我没有机会庆贺馨,因为她没有给我向她表示庆贺的机会。她看上去似乎没有刻意躲避我,但是我找不到能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我感叹于我和馨的爱情,感叹于秋的来临。
(bp;那是一个下雨的天气,雨水打湿了许多人的情绪。临窗而立,我回忆和馨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我看到了馨对我甜甜的笑脸,我看到了馨在暗夜里离去的身影,我看到了馨在远远的地方一个人承受别人的指责,我看到了雨水打在窗户上,我听到了雨水敲窗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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