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孩,不,应该是一个小女人一旦想得太多,脸上就会露出来百般掩饰的东西。芳子就是这样。她听到了馨和罗西河的说话,便有些吃醋。她在罗小卉的屁股上用右手三个手指扭了一下,小孩子立刻大哭起来。
孩子的哭声惊醒了馨和罗西河。
“你怎么回事芳子?怎么让小卉哭了?”
“小卉怎么啦?”
罗西河与馨不约而同地问芳子。
小保姆芳子长大了,学会了耍心计。她一边忙着哄被她弄哭了的罗小卉,嘴里“噢噢——噢”地,一边回答馨和罗西河,说,玩具疙着她的屁屁啦。
馨慌忙走过去,把罗小卉从小保姆芳子手里接过来,说,让我来抱抱,小卉不哭小卉是乖宝宝。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看孩子屁股上被玩具疙的地方。孩子的屁股上果真有一小片红,但馨马上就看出了孩子的屁股上那片红不是被玩具疙的,而是被手指拧的,因为时间很短,被手指拧的印痕还在,手指的印痕和玩具疙的印痕明显是不相同的。
馨是非常聪明的女人,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馨没有和小保姆芳子计较。她暂时还不想揭破芳子和罗西河的事情。罗西河和芳子怎么样,她心里明镜似的。即使不在场,她一样能感觉到罗西河与小保姆芳子都做了些什么。她甚至都看到了那些让她冷笑的龌龊场面。
馨把孩子哄不哭,孩子居然脸上挂着泪花子睡着了。馨把孩子交给芳子,让芳子把孩子抱到房间里去睡。小保姆芳子接过孩子罗小卉去了罗小卉的小房间。
我该走了,快到上班时间了。馨对丈夫罗西河说。
(bp;罗西河“嗯”了一声。馨快要转身走的时候,忽然又问罗西河:你的生意怎么样了?你在家里呆的时间比以前长多了。话说完,馨就快速地离开了家。她不想听丈夫给她说,看起来很合理的假话。
坐到车上,司机问她去哪里?她说,去城关镇徐家营村。
在徐家营村,馨特别意外地遇到了我和何康。在徐家营村看到馨,我也特别意外。但是,馨看到何康却没有意外的表现。我想,可能是馨以为是我让何康专门陪我过来的吧。我们相遇的时候是在村会计家里,那时我正在向徐家营村的村会计徐朝山问关于窦二刚家的事。
窦二刚家的事,村会计徐朝山的说法和馨的说法基本一致。唯一有出入的是,村支书为什么要打窦二刚媳妇?按馨的说法是,收提留的时候窦二刚媳妇没有给村支书留面子,村支书在管区干部在场的情况下打了窦二刚媳妇;而村会计徐朝山却不是这样说,他说窦二刚媳妇在那天说了一个秘密,让大家知道了一贯喜欢装着正人君子的村支书,其实也是非常流氓,原来和窦二刚媳妇上过床的不仅仅是那些村里的小青年,这其中居然也有村里总是道貌岸然的大支书。守着那么多人在场,村支书不恼羞成怒才怪。可是,窦二刚一家人的死,直接原因不是村支书当众打了窦二刚媳妇,而是事后,村支书的老婆领了一帮子本家去砸了窦二刚的家,绝望之下窦二刚媳妇一时糊涂把老鼠药当成了普通麦粒下到了锅里,招致了一家人的死亡。
我问徐朝山,为什么派出所却抓了村主任?
徐朝山说,这也是大家都很奇怪的事情,据说是派出所的人在窦二刚家找到了一封告状信,信的内容村里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听说里面也告了村主任。我转头问何康,问他知道不知道告状信的事?他没来得及回答,馨就来了。
“啊,牛县长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我最先看到馨,也最先向馨发话打招呼。接着是村会计徐朝山。徐朝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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