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杰道:“你昏迷了两天。”
凌晨呆住,许久,才问:“那么,我的腿怎么了?”
曾杰沉默一会儿,反问:“怎么了?”
凌晨的声音忽然变得阴森:“我的腿没有知觉!”
曾杰道:“也许是药物反应!”
凌晨道:“告诉我!说!”
那不容质疑的口气,让曾杰有点怕。
张子期道:“曾杰,告诉他吧,他早晚要知道的。”
曾杰道:“你的脊椎受伤,下身暂时失去知觉。”
凌晨问:“暂时?”
曾杰道:“医生说,有治愈的希望。”
凌晨沉默了。
每个人都要为他的愚蠢付代价,放弃生命放弃得不够彻底,导致只有一部分生命离开了他。上半身活着,下半身死了。
凌晨希望自己真的是一颗大白菜。
曾杰坐在凌晨身边:“你会好起来,凌晨。”
凌晨侧过头,一双大眼睛温柔而忧伤地看着曾杰:“要很多钱吧?”
曾杰被这双眼睛,看得呆住,半晌才道:“你不必担心。”
凌晨道:“倒底没办法替你省下那笔钱。”
曾杰心酸:“凌晨,我应该早早一口答应一切条件。”
凌晨直直地看着他:“买下我?”
曾杰沉默。
一切恩怨都不必再言。
凌晨半晌问:“如果你对我全无企图,你会收留我吗?”
会吗?曾杰想了想:“唉,不知道。”妻子跟人跑了,你会不会养她与她前夫的儿子?是不是太善良了?放在家里都觉得碍眼。不是每个十五岁的孩子都象凌晨长得这么秀色可餐,想想一下家里多个半大孩子,寻欢作乐是多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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