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她家那位接走了,我一点都没醉好不好,你看我还可以跟你跳舞。”我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环上了岑穆时的脖子。
他推开我,我踉跄了几步差点站不稳,他没好气地又揽过我的腰:“你倒是会挑,这种限量版的路易十三黑珍珠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拿到的,两瓶四十度的酒还喝得一滴都不剩,行啊你。”
听了这话,我盛着酒劲简直拿出了撒泼打滚的架势,我不屑道:“黑珍珠怎么了,四十度又怎么了,六十度的白珍珠我也不怕!”
岑穆时哭笑不得地望着我:“醉酒伤身的你知不知道?”
我扯着他大衣的衣领,嘴角往下一弯,快要哭出来:“你就是小气!两瓶酒放在那里那么久不喝,还对我那么凶巴巴的找那么多借口。”
他无奈地抱起我,把我丢进浴缸里:“怎么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耍赖,快点洗个澡,满身的酒味像什么样子!”
我抬了抬手,单薄的睡袍沾满了水,贴在身上根本脱不下来,我攀着浴缸的边缘颤巍巍地爬起来,浴室顶上白花花的灯光好像在不停地旋转,脚踩在地上也仿佛踩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我朝岑穆时伸出双手,在他漆黑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自己,因为湿而半透明的睡袍裹出了身体柔和的曲线,因为醉而绯红的脸颊就像天边旖旎的晚霞,我说:“给我脱衣服。”
岑穆时的喉头动了动,他压抑着声音说:“繁微,别闹。”
、【29】春宵
【29】
我头重脚轻,手打到了一旁淋浴的喷头,温热的水注倾洒而下,蒸腾起的白色雾气将我跟岑穆时完全地笼罩。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他好像在跟着他身后的墙壁镜子一起晃动,只有他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依然定定地望着我,似乎望进了我灵魂的最深处。
水珠顺着他的鼻尖和下巴一滴一滴地落下,我环过他的腰,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我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没有出声,只是他越来越快的心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响彻天际的战鼓。我抬起头不甘地再次开口,脸上带着笑颜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哽咽了喉咙:“岑穆时,你有没有喜欢我?你说话啊。”
“繁微,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忍得很痛苦,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他幽叹一声,眼睛望向别处,“至于我,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吸了吸鼻子,眼泪流得汹涌,我傻笑着大着舌头说:“我真是赚了,不知不觉傍了大款,还是个超级高富帅。岑穆时我跟你说……全世界只有你肯把我捡回家,也只有你肯收留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重,说着说着似乎就要倒下去,岑穆时索性抱起我进了卧室,他解开了我的睡袍,用干浴巾胡乱擦了擦我的头发和身体,然后将我放进了被子里,他说:“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在水里泡久了会感冒的。”
他俯身吻干了我的泪痕,我的手不听话地溜进他的衣服里,他灼热的肌肤甚至有些发烫,我的指尖划过他的腰线,他一把握紧了我的手,凝视着我沉声说:“苏繁微,你再闹下去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沉下脸来,我委屈得眼泪又开始往外冒。我想我可能就跟一根橡皮筋一样被绷得太久了,如今松懈下来竟软弱得几乎要垮掉。庆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这样无所顾忌地宣泄野蛮不讲理,庆幸的是我知道他从不会怪我,不会放弃我。
我不管不顾地用力抱紧他,就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抱住的一棵救命稻草。他愣了一下,低下头来开始疯狂地吻我,他三两下扯掉了我们彼此的衣物,我在他火热的深吻中几乎要窒息。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了暧昧的味道,他将我的膝盖屈起,更加贴近了我。他在我的耳边大口喘息,声音沙哑而诱人,他艰难地说:“繁微,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推开我。”
他全身的温度高得就像一轮太阳,放肆炙烤着我,尤其是滚烫的下身,那里有一个迅速膨胀坚硬的怪物仿佛正蓄势待发。我轻轻闭上了眼睛,水润的唇迎上他,猛烈的酒劲让我瘫软得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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