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我快承受不住,他才逐渐放缓了自己。
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拥着我,空气里还留存着浓烈缱绻的余韵,他呢喃道:“繁微,我好爱你,我好怕失去你。”
那一整晚,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我都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我只知道我蜷缩在他的身下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岑穆时又早早地去了公司,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站在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岑穆时种下的一颗颗“草莓”,我失声笑起来,看样子又有好几天不能出门了。
我先去后院打理了那些花花草草,给它们浇水,然后除掉一些杂草,它们全都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开始争先恐后地冒出芽长出蓓蕾来。我又将房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昨夜被当做了战场的客厅,和岑穆时的大卧室。
把事情全都忙完之后我便坐下来开始发呆,屋子里静得可怕,我这才发现,没有岑穆时在身边,这幢偌大的房子竟是这样的空空荡荡。
他的体温仿佛还未完全在我的身上消散,我却觉得他已经离开了我很久,我突然开始疯狂地想念他。
、【46】终止
【46】
岑氏集团的公开招聘会果真很快开展了起来,我忐忑地递交了自己的简历,然后被通知参加笔试。
很久没有学习,脑子感觉有点钝化,我跟众位求职者一起坐在岑氏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望着桌子上那张纸质优良的试卷不由得开始发懵。试卷上面的题目我完全有把握能做对的,加起来大约只有五十几分,虽然我连猜带蒙勉强把空白都填满了,可是八十分的通过线对我来说依旧很悬。
晚上回到家,我不禁哭丧着脸跟岑穆时抱怨他们出的题目怎么都那么刁钻那么难。他笑着说:“岑氏可不是想进就那么容易进的,每年递交进人事部的简历里,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人才比比皆是,就看谁是佼佼者中最出色的那一个。”
我垂头丧气道:“看来我是没希望了。”
他过来抱我:“冲锋陷阵跟竞争者厮杀是我们男人的事,你看你,嘴巴撅起来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见我一直不开心,岑穆时只好说:“我给徐经理打个电话。”
徐经理是岑氏的人事部经理,也是这次招聘会笔试部分的负责人。我连忙摁住了他拿出手机的手:“算了,这样不好。可我总得忙点什么,否则太虚度光阴了。”
“那,”岑穆时浅笑,“我们办一个婚礼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就办什么样,统统由你来安排,好不好?给点事情你做,免得天天念叨着要出去找工作,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岑穆时连自己女人都养不起,丢死人了。”
我不服地将头扭到一边,心里却开始暗暗憧憬起他所说的那个婚礼来。
小时候我就想,将来我结婚一定要在一座森林深处的古堡里,主婚人是知识渊博的猫头鹰,证婚人是森林里的百兽,伴娘是洁白乖巧的小兔子,伴郎则是高大威武的雄狮。可是我旁边的新郎会是谁呢?是老虎,再定睛一看居然变成了呲着牙的松鼠。
想到这,我不禁偷偷笑出来。
岑穆时凑近了我:“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我打消了之前脑海里的画面:“没什么。”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后,扣紧了我跟他之间的缝隙,他低头轻嗅着我耳边的发丝:“快点说。”
想起之前那一番折腾,结结实实让我疼痛了好几天,我心有余悸地跳开来:“就不说。”
他大手一捞又重新将我捞回他的怀里,我的大腿正好贴在他西装裤中央已经隆起的部位,我撑住他即将吻下来的上身,笑着说:“纵情过度,不怕以后会不举吗?”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凝视着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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