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岑穆时的眼中看到了一脸决绝的自己,是的,虽然时间过去了两年,但我终究原谅不了他,我想哪怕过得再久,那道裂痕也会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跨越。
他斜躺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饶有意味地看着我,然后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偏不。”
我顿时气结,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耐着性子问他:“那你要怎样才肯把挽挽还给我?”
他抬眸,嘴角带着一抹轻笑:“除非,你陪我睡够一百次。”
我愤然转身准备离开,手刚摸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又加了一句:“否则我会有办法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我说到做到。”
屋内的气氛顿时僵硬了下来,我缓缓收回手的时候,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一脸的妆花得乱七八糟。我泪眼朦胧地转过身去看着他,我说:“岑穆时,为什么你非要我恨你?你已经夺走了我第一个孩子,难道还想要夺走第二个吗!”
他却不以为然,随意地脱掉了衣物走进浴室:“选择权在你。”
他打开喷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白色的蒸汽瞬间模糊掉了浴室整块的玻璃。
我站到浴室的门口,他的身体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健康小麦色的皮肤,微微鼓起的肌肉,优雅完美的弧线,曾经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暖,如今却只剩下了冰冷的交易。
我绝望地开口,忍不住还是哽咽:“一百次是吗?如果我答应了你,你不准食言。”
我拆掉了绑在头上的皮筋和发卡,长发纷纷散落了下来,我贴近岑穆时的身体,双手轻轻地扶上他的腰际,轻轻抱住。我踮起脚来吻他,脸上的温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喷头里洒出来的热水,我只是慢慢慢慢地吻他,吻他的脸颊,他的眉眼,他的唇。
裙子已经完全湿透,半透明地黏在身上,被高跟鞋磨破了皮的脚浸泡在热水里,伤口生疼,我却已经无暇顾及。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舌尖送进岑穆时的口腔里,一点一点试探着进一步,再进一步。
岑穆时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半晌我气馁地松开了他,望着他,他竟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有些恼羞成怒。
“你还真是不会勾引男人,”他一把撕开了我的裙子,将我扛出了浴室丢在床上,然后双手撑在我左右两侧俯身望着我,“你想要好好伺候我,就得多学些花样。”
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接着笑,眸子里却染上了一抹欲望的颜色:“不过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副又羞又气的样子,怎么也看不腻。”
他整个身子朝我压了过来,低头在我耳边重重喘息,咬着我的耳垂。我心跳得越来越快。这样的亲昵已经两年都没有过了,他仿佛就天生具有这样一种魔力,让我拼命想去抗拒却又无法抗拒。我发现我心底竟可耻地对他一直存在着渴望,他将我困在身下,我便真的不能动弹。
他伸手解除了我身上最后一丝障碍,腹部的妊娠纹再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厚实温热的手掌轻抚上去,垂眸问我:“为什么当初要骗我把孩子打掉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生下他?”
“挽挽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仍不肯松口,咬着嘴唇不去看他。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你还想瞒我?”他将我的腿分开来,我下意识地屈起膝盖,他趁机更贴近了我,“繁微,不要这么倔好不好?”
他的腰部缓缓用力,便彻底钻进了我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不由得蹙起眉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他动情道:“生过孩子的身体却依然这样紧致,繁微,你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听他说这样的话,我的脸不能抑制地发起烧来。
他轻笑一声:“傻瓜,脸又红了。”
我在他的笑容里愣了神,我的大脑开始失控,开始有一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片段争先恐后地重新回到记忆里。在他的别墅里,在昆明,在大理,在丽江,他都会这样唤我,充满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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