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说道:“钻戒是我的,却不是那天我找他要,他才送给我的,而是两年前他跟我求婚的时候,就已经戴在了我手上。”
小叶的表情是我意料之中的震惊:“这么说……前两天那新闻……。”
“是真的,”我接话道,“我和岑穆时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我跟他还有一个儿子。”
“可……可为什么你放着亿万身家的董事长夫人不当,跑来这里做几千块钱一个月的工作?你又为什么从来不提岑董,为什么上次你们两个看起来像是第一次见面?”小叶仍然追问不停。
我趁最后一分钟跨进了公司大门打了考勤卡,对她莞尔一笑,却没有回答。
、【70】林纾桦
【70】
虽然我知道我一旦公开与岑穆时的关系,我的生活必定会被打扰,会被改变,但当我下班之后看到一大堆的记者蜂拥而至,堵在公司门口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大跳。
他们有扛摄影机的,有背照相机的,还有举着话筒的,通通朝我涌过来,他们不停朝我发问,让我根本应接不暇。
“苏小姐,请问您与岑氏集团董事长岑穆时先生的夫妻关系当真属实吗?”
“苏小姐,请问您当初为何隐瞒了与岑董事长已婚的事实,并且离开他独自生活?”
“苏小姐,请问您与岑董事长感情不合的传闻是真是假?”
“苏小姐,请问您在近期内打算返回岑宅吗?与岑董未来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苏小姐……。”
在他们滔滔不绝地发问之下,我的脚步不禁连连倒退,直到没有退路。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出了重围,将我拽了出去。我们跑了很久,直到跑到街尽头,才终于甩开那群记者,靠在转角的水泥墙上大口喘气。
我看着面前这个穿着西服一丝不苟的人,说:“周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年不见,周青墨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像邻家大哥哥亲切的笑容,跟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感觉分毫未差。
他说:“繁微,你不介意我叫你繁微吧?”
我摇了摇头,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沉重,接着说:“岑董生病了,这一次似乎有些严重,你是他唯一的家属,他很需要你。”
“生病了?”我满腹狐疑地望着周青墨,严重质疑他的话的可靠性。想起上次见到岑穆时的时候,他捉弄我,当着挽挽的面坏笑着把我压倒在床上,生龙活虎得一点都不像个会生病的人,这次周青墨突然这样说,真让人不得不怀疑岑穆时又想耍什么花样。
“是的。”他却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冷笑了一声,与他隔开了一些距离:“周先生,你开这样的玩笑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吧?我不管岑穆时今天是派你来做什么的,我希望你立刻离开,我讨厌被他操控的感觉,非常讨厌。”
周青墨明显愣了一下,他仿佛对我这样的态度毫无准备,他耐着性子,说:“繁微,岑董是真的生病了,是眼睛,他的眼睛出现了问题,医生刚才给他看过之后说情况已经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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