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严的双手,就像是烙铁一般,紧紧箍着她的腰,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其勒断。满屋子药水的味道,可他还是能够闻到繁杂的气味:酒精、烟草、男士香水……她的身上沾染了各种味道,唯独没有他的。每一种味道,都无言宣布着她曾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欺辱!
就有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她裸着地手臂上,烫得她手一缩。
她大惊,抬头想看对方是不是哭了,却觉得眼前一花,清脆的一个大耳光打得她耳朵轰鸣不止。
“宋未晚,你怎么——怎么这样不知羞耻?”许劭严双眼通红,看不清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悲伤多一些,甚至看不出刚刚那一滴液体,是不是从他眼中落下。
宋未晚心中一慌,她摇头道:“对不起,邵严,我——”
她想说,我没有办法。她自己也知道,这种理由根本不能称之为理由。
第一次,她可以说是自己昏迷不醒,被那个禽兽□。
可是这一次,这样的□是她自己求来的。
许劭严瞧着她话说一半就断的样子,冷冷道:“你怎么这么贱?”
“许劭严!”
“怎么,是不是被他上得贱了,时不时想再爬上他的床?”
“许劭严!你——你混蛋!”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只能这样不软不硬地骂他。
对方也一脸难受地望着她,这样羞辱她,自己心里又何尝好过?什么时候,他们之间走到了这一步?
两个人反唇相讥的结果,不过是一场沉默的对峙。
谁也不肯让谁,许久,终究是许劭严先悠悠叹了口气,说:“宋未晚,你……离他远点!不要再见他……”
“为什么?”她又忍不住冷笑了,“许总,虽说我刚进了你的公司,你如今是我的上司,但是我跟谁亲近跟谁疏远,见谁或者不见谁,也该由你来管?”
“宋未晚!”他原本跟自己说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要发脾气,不要失去了理智,可是,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轻易就叫他的情绪崩溃。
她不说话,只看他烦躁的模样,就觉得心里畅快。3年的轮回,足够将过往磨碎,湮灭……她以为时间是很强大的东西,却忘了,还有怨恨比时间更顽强。
许劭严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只想逃跑。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心思,他心中陡然一惊,宋未晚,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强大的气场?
他气昏了头,以至于忘了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病房,还有和那个人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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