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发烧?
温行礼一听到这儿,就忍不住了,快步走到乔雨芬面前,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乔雨芬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电话险些都握不住,“你,你怎么?”
温行礼没工夫跟她墨迹:“是不是温远发烧了?是不是?”
“是烧了,不过医生过去了,打了一针这烧退下来了。”乔雨芬镇定了情绪,“老房子那儿太冷了,多半是因为这个烧起来的吧。”
“老房子?”温行礼的声音冷了下来,“老爷子把温远锁到了老房子里?”
乔雨芬愣了下,才低低地说:“是老爷子让我吩咐温祁把她送到老房子那儿的,怎么了?”
温行礼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
“老爷子这不是糊涂!是荒谬至极!”
他烦躁地捋捋头发,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他头也不回,“我去把温远接回来,等不得明天了!”
司机已经把车开走了,温行礼的酒也醒了,便开自己的车。
雪天路滑,他的车上也没有防滑链,可温行礼已经顾不得了。打了好几次火才把车启动开,刚将车子开出大院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原以为是乔雨芬的电话,温行礼直觉得想要按掉。可一看来显,又有了几分犹豫。
是温行之。
稍一思忖,温行礼还是按了拒听键。这事儿是不能让他知道,知道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么一想,温行礼踩下油门,加速向老房子驶去。
市郊,老房子。
因为发着烧,温远浑身都难受极了。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打了一针,她终于不再感觉到冷了,便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只觉得脑袋懵懵的,眼皮子很沉,怎么也睁不开。只听到门外有说话声,却始终听不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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