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记者们以为孩子是桢勋的,连桢勋自己都不愿意与记者说实话,说明白这孩子不是他的,他甚至还想抚养这个孩子。”
他再次说。让英兰愣在那里。
他所说的一切,英兰都明白,经历过抑郁苦痛的桢勋哥,好容易才重新出发的桢勋哥,即将迎来良好发展的桢勋哥……还有什么?深深爱过的桢勋哥。
锁起眉来的英兰,觉得难以应付了。
似乎是在拍摄间隙,桢勋哥给她打了电话,看着显示很久,他一直在给她打,一个接一个地打着,最终,还是“打动”了英兰,最终,她还是接了他的电话。
握着电话,没说话的英兰。
握着电话,同样没说话的桢勋。
“……对不起……”许久之后,桢勋说了这句。
呵呵!英兰近乎是苦笑,何其相似!
径自挂断电话的英兰,又是何其相似的场景!
被丢弃在天台上的手机在不近不远的地方闪烁着,英兰就这样看着它。又是谁?!无奈地走过去,看——是有天。仿佛过了整个世纪,电话才最终被接通。仍是不想接听他的电话?
“为什么打来?”她以这样的对白开启今天的通话。被她问得愣住,有天很久都难以缓过来。
“好不好,有没有事,是不是在哭,就想问这些,所以打了电话。”沉默许久之后轻轻地说着的有天,“你好不好有没有事是在哭吗?”
“不好!有事!在哭!”与有天的话形成鲜明反差的音调,来自于她。
有天皱起眉来,才要开口接什么,她已然往下说了:“知道了又怎样?”
“我……”一个“我”字之后,再无其它的有天。是啊!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能去看她不能对她说安慰的话不能陪在她身旁不能……千千万万个不能,堆积成现在的有天。
“……我不好……很不好……在哭……为什么你总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刻径自跳出来?……”
她,是在哭吗?
知道俊秀就在工作室里,在中敲了下门,而后开门进去。
一直陷在自己的沉思世界中,被突然而来的在中惊吓到,俊秀明显身子一颤。
进来的同时,在中关上了门。
两个人,一个坐在靠里的键盘前,一个就坐在靠门的键盘前。这是一间本属于有天与俊秀的工作室,现在,坐在其中的,却是俊秀与在中。
“给她打过电话了吗?”在中问得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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