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以李静想要笑出来的恭敬谨慎的态度双手接下了她手中的头巾。待李静要走时,达摩双手举着头巾拦在她身前道:“弟子恳请佛陀本生在寺中讲经宣道。”
李静躲过达摩,用轻功越到树上道:“佛曰:不可说。你修佛半生,还不懂这个道理吗?”
说完,李静施展轻功快速离开了那片莲池,天知道,她对骗人这件事心里有多不痛快;可是,当时的状况,如果她向那个和尚解释,那个和尚也不会听。而且,那个和尚僧袍的质料,显然是比较有地位的和尚,她绝对不想像玄奘一样为了回国以绝食明志。
漂亮耀眼的,用纯金包裹的大金塔,也没有让李静当天的心情变得更灿烂一些。相反,因为头巾掉了下来,李静晒干自己以后,一头长发完全扎不起来,只能认它们散乱着。李静躲在大金塔附近的小塔顶上,直到看见苏畅和管白从大金塔出来,她才跃下塔顶跟两人说了句“山下等你们”,然后,又从小塔之间穿过,一直沿着路边的树丛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李静因为自己心情不好,也没有关心苏畅与管白之间的互动,以及管白看向她时的惊异眼神。
回到客栈,李静先换下了那套被荷池水弄脏的衣服,冲了个凉,才去吃午餐。午餐桌上,气氛比早餐时还诡异。这一次,反应弧长如李静,也感知了出来。至于缘由,她心情不好,自然也没有闲心操心别人心情诡异的原因。
提亲一事
午餐过后,李静回房间睡了午觉,整整睡过了晚餐时间一个多时辰,李静才在饥饿中醒来。
错过了晚餐时间,李静也不想麻烦别人,就拿了些钱,打算跟管歆报备一声自己出去解决。达贡的夜市,到夜半才停下来。
瓦肆入口那家宋式酒楼的天竺人做的咖喱,李静吃多少次都觉得好吃;与那家相比,他们入住的这间当地最好的客栈的咖喱,味道太甜了,像哄小孩子。
而且,为了照顾他们的身份,这间客栈特别喜欢做不伦不类的大宋风味的菜给他们吃。油用的是椰油,不管什么菜都喜欢放糖,鱼多是海鱼,菜自然是只有南国才产的菜。偏偏想做出蜀中风味的酸菜鱼,或者汴京风味的辣子鸡,结果,做出来的,绝对是挑战人的味觉的味道。
偏偏,即使难以下咽,他们还必须在伙计殷勤的笑脸中,挤出笑脸吃下去。
李静唯一的安慰,就是餐后水果,可是,光吃芒果毕竟不顶饱,偶尔,她也想吃香喷喷的米饭,想要充满咸辣味道的菜。
李静几乎是留着口水到了管歆的房间,可是,管歆房间的门从外面上着锁,房间的灯也黑着。
挠了挠头,再接再厉,李静敲了敲管歆隔壁管白的房门,屋里亮着灯,门也没有槛着,无人应门。
吞了吞口水,李静挪到管白隔壁的苏长山门前,已经不抱希望决定直接出门的她,门才敲了一下,就有人应声,待习惯性的三下敲过,门从里面开了。
李静往后退了两步道:“苏叔叔,我要出去吃晚饭,大叔师傅不在,我跟您说一声。”
苏长山出门带上房门道:“正好,苏叔叔也没吃晚饭,静儿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吧?”
尽管饿到这种程度的李静,其实是更想在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不顾及形象的大快朵颐的,但是,李静还是侧过身点头道:“有苏叔叔在,我就不担心回来时喝醉酒找不到路了。”
“啊(扬声),静儿小小年纪,就喜欢喝酒吗?”苏长山说着,习惯性的揉了揉李静的头。
李静不动声色的微微摇了摇头,与苏长山中间拉开半步的距离道:“以前不喝的,我生辰第二天,跟让和魏公子一起去喝酒,结果因为酒量太差喝到宿醉被奶娘骂了。所以,就想着每天喝些酒,练一下酒量。免得以后跟朋友出去喝酒,再醉倒在外面让奶娘担心。”
“静儿跟奶娘,感情很好吗?苏叔叔几乎没有听你提过家里的事呢?”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出门之前的这段路,苏长山用牵小孩子手的方式牵起了李静满是茧子的手。
李静当然不会有那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想法,也不会对年龄差这么多的苏长山牵她手这件事想入非非,但是,单纯的,李静厌恶着与人的身体接触。尽管在船上,苏长山算得上对她最亲昵的人了,她也真心把他当作长辈,有时,下意识甚至会把她对前世父亲的感情转嫁到苏长山身上,但是,这并不代表李静习惯了苏长山的亲昵。苏长山碰到她手的那一瞬间,李静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不过,最终,李静还是任苏长山牵着她的手而没有抽出来。
“苏……苏叔叔也没有跟我说过你家里的事呀。除了鸿展大哥,苏叔叔家里还有别人吗?”不喜欢跟人谈论自己的家庭,李静把球踢了回去。
“苏叔叔家里,有一大家子人,所有的分家亲族算起来,足足千人。不过,苏叔叔这一代,本家只有兄弟两人,我大哥,年少时就意外辞世了。如若不然,静儿的娘亲,本与大哥订了婚约,苏叔叔就能成为静儿的亲叔叔了。”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苏长山自己也刻意不去想起的事,他竟然在没有喝酒的情况下,对李静说了出来。只能说,早晨起床时看到的那一幕,怕是真的给了他太多的冲击。
饶是李静不是真的小孩子,按照她的常识观,她也不可能猜出苏长山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只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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