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你又丢下我一个人离开!”李让哭着,紧紧抓住了李静的手,苏家门口,他也不怕一众人笑话。
李静拉着李让到了她住的院子,坐在了院子里等着的管白和摩西见到李静回来,齐齐起身。
摩西起身,是出于礼貌;管白起身,则是惊的。
他手指着李让绝美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裂痕道:“之姝,这个白白净净小你一节,哭得梨花带雨,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莫不是你的双生弟弟?”
李静想抽出被李让牵着的手,李让却握得死紧。她只得就着牵着李让的手势对管白道:“船医大哥,这是家兄,李让,字之谦。如你和大叔师傅一样,我们是双生的。”说着,李静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擦了擦李让一路不停的眼泪道:“让,别哭了,见过船医大哥。”
李让这才抽了抽鼻子,放开李静的手拱手道:“在下李之谦,见过船医大哥。”脸上仍带着未干的泪水,可是,李让的姿态,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宛然一个世家佳公子,比虽算不上粗俗,但绝对称不上气质的李静,活脱脱就高出了好几丈。
管白轻咳了一声,回礼道:“在下管元色,李公子有礼。”说完,管白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怕李让的脸皴了,李静拉着他,进了暖房。管白和摩西,也随后跟了进去。
下人上茶之后,管白眼睛在李静和李让之间来回转着道:“不知道小鱼看到之后,会有什么表情。”
李静想到管歆那张豆包脸,咧开嘴道:“大叔师傅一定会说‘眉间少了那个丑丑的一点都不圆的胎记,半点都不像’的。”
管白拿合起来的折扇拍着掌心道:“看来之姝真的是知小鱼甚深了,如何,要不要考虑今年跟着我们一起出海?”
故意的,管白这个问题,绝对是故意提的。为啥?他话是对李静说的,眼神却直直的看向了李让。
咬了咬牙,忍着手上被握紧的疼痛,李静微笑着道:“我就不给船医大哥添麻烦了。”
管白笑得倾国倾城地道:“不麻烦,有之姝在,船上多了很多乐趣。少东家肯定也希望你上船的,毕竟,你们可是秉烛夜谈的感情呀。”
随着管白的话语,李让的指甲,都嵌进李静掌心里了,她那可是习武磨出茧子的手掌呀。
李静眉间皱出火焰道:“鸿展大哥不待见我,全船上下不都是知道的吗?若不是为了船医大哥,别说秉烛夜谈了,他把我扔下海喂鱼的心都有。”
李静话音落下,难得的,管白的脸上染了绯色。
在管白羞涩的瞬间,苏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道:“谁把你扔下海里喂鱼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枉费我这几月辛苦为你搜集琴谱。”
随着声音,苏畅拎着一个看上去很有分量的布包掀帘进了暖房。
(bp;跟管白相处的甜蜜了,苏畅对女性,最起码,对李静,已不若初时那么拘谨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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