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听朱说这样问着,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甩开被他握住的手,负气说道:“快过年了,我总不能一直留在京城。尤其是,留在这里又不招人待见。”
朱说知道李静这肯定是生他气了,可是,在沈严和滕宗谅这两个知情者面前还好些,在萧贯这个外人面前,他总是拉不下脸道歉挽留。
朱说只是在心中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包容宠溺的笑容道:“也好,这么长时间滞留在京城,过年,确实是该回乡的。明天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李静粗重的喘了口大气,才忍着没对朱说吼出来,只瞪了他一眼道:“我长手长脚,不用你送行。你还是忙着你的交际应酬吧。”
说罢,李静不理众人,甩袖越过朱说离开。
走过滕宗谅身边时,李静还停下脚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反正她今日也没形象了,让她不痛快的人,她不能拳打脚踢,言语上又说不过这些士子书生,以眼杀人,解解气也好。
滕宗谅怔了片刻之后,却是被李静地孩子气弄得失笑。
一面还催促吞了黄连,怔在那里的朱说出门追李静。
可是,滕宗谅拉着朱说追出门时,李静早已上马,扬长而去。空气中,只留下马蹄溅起的雪粒。
随后出门的萧贯,看着李静的马蹄扬起来的尘埃雪粒,用求知的眼神,看向身边的沈严。
沈严看了朱说一眼,却是转移话题道:“萧公子如何识得李小……小公子的?”
沈严的问句,把对着空空的街道发怔的朱说的意识,也拉了回来。他用一脸不自知的戒备探究神情看向萧贯。
萧贯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直言道:“李兄是内子的表兄。”
不说知道李静家世亲族的朱说,就连滕宗谅、沈严两人,也是对萧贯的言语,满脸震惊。
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众人看得清楚,萧贯的一些言行,实不像成了亲的人的表现,比在他们面前立下决绝誓言的朱说,更加不擅长应对那些歌伎舞女。
滕宗谅心中有疑,却是拍着萧贯的肩调侃道:“看不出来,萧兄还是深藏不露呀。”
萧贯哪里好意思说是还没过门的,他还怕人家对他的宝贝秦姑娘起了异心呢。只红了脸诺诺地点头傻笑。
滕宗谅抓了萧贯,非要他请酒喝。萧贯推辞不过,也就去了。只是,他惦念着下午与秦芳话别的事,喝得并不多。
倒是除了放榜当日,从来没有醉过的朱说,也不待别人邀请,也不立什么名目,就那样一杯一杯地喝着,很快就醉了。
结账过后,沈严和滕宗谅扶着朱说回驿馆,萧贯却是租了马车,赶往了他日日与秦芳约会的月老祠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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