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因为可怜她而吃了她,我真的会……真的会……”李静终究说不出口,只是眼神看向范仲淹的下\体,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剪刀的姿势。
范仲淹握住李静的手,眼中带着爱怜和歉疚之色看向她道:“你放心,别的我或许不敢保证,抗拒诱惑的定力,我还是有的。”
对于范仲淹的承诺,李静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种事,说一遍就够了。
苏家的丫鬟仆妇敲门进来时,看到穿戴整齐、神色自然的两人,又看了眼折叠整齐的床榻,甚至叠放整齐的喜服。
如果不是床单上残留着两人昨夜缠绵的痕迹,几人只以为进的不是新婚夫妇的喜房,反倒是成亲多年的夫妻的房间。
不管独处时如何缱绻缠绵,两人都不是那种习惯把私密事示于他人的人,也都是那种,心里越是满是尴尬羞涩,面上却越是平和冷静的人。
新婚的快乐和赧然,两人没有在人前表现出分毫。
尽管,李静的下\体,随着步履,每每钝痛,可是,她保持了甚至比范仲淹还快一拍的步伐,面上除了微微的薄汗之外,也看不出丝毫难受之色。
范仲淹有心扶她一把,看到李静神色中的推拒,也只得收回手走在她身边。
两人到了苏家长长的客厅时,范仲淹的母亲谢氏已经坐在中间的主位上。作为主人的苏长山,昨日虽然忙里忙外操劳一日,也已经起床,坐在了左侧下首。
李静和范仲淹双双下跪給谢氏敬了茶,还拜谒了范仲淹的生父范墉,以及他的养父朱文翰的牌位。
(bp;然后,两人转向苏长山,恭恭敬敬的给他敬了茶。
范仲淹本来也要下跪的,可是,苏长山拦住了他的动作。
早餐过后,苏长山把范仲淹叫到了书房,李静虽然身体不适,但还是陪着谢氏在苏家的花园散了散步。
李静称呼谢氏“母亲”,谢氏执拗地称呼李静“郡主”,甚至对李静用着敬语。
午饭过后,李静和范仲淹告辞出了苏家,坐马车回了她在山上的别院。
李静的身后,各方宾客的贺礼,苏家、李家两家的嫁妆,拉了整整二十辆马车。
李静特意让钱裕把范仲淹的同僚送得礼物和礼单挑了出来,其他的,除了一些衣服整理出来放在李静的房间之外,全部放进了仓库落锁。
谢氏回到别院,就回了为她准备好的房间,把朱婷也叫了进去。
这种明显的差别待遇,李静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就拉着范仲淹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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