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州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翠玉扳指,一边出神的望着右侧翘起的瓦当,仿佛在细
数着其上的花纹。
穿越至此已然数月,他仍旧没有适应这看起来古怪的社会,更别说现在这副幼小的身躯了。
原先的主人也许受到太多的溺爱,身娇体弱,缠绵病榻,十一二岁了,体重不足七十斤,细细长长如同
被熊猫啃了一半的竹子,最后被程晋州的灵魂替代。如今身体稍好了一些,也就是勉强能来上这私塾罢了。
不过,能上私塾,对于占据了身体的程晋州来说,也不是什么利好消息,当然,的确是比整日卧床不起
要好上许多。
与程晋州一个课堂的,皆是程氏本家子弟,年龄从10岁到12岁不等,程度相当,呀呀的读着:“甲申至
,仁王兴。戚窦吕,日月星”
他们读的即是这个时代的三字经了。与“人之初,性本善”的版本全然不同,却要难上不少,加了许多
历史内容,已经算是中级教材了。
本就厌恶上学的程晋州,基本记不得多少初级内容,跟不上进度后,愈发不愿意读那歌功颂德的文本,
只是趴在桌上熬时间。
课堂就那么大的地方,在其它人板正着身体的时候,程晋州的姿态越发引人注目。
“程晋州!”老夫子没容他躲懒,一声断喝,宛如圣堂的锺声。
“在呢。”程晋州有种在大学的感觉,懒洋洋的抬起头来,随性的声音引起孩子们的哄笑。
老夫子木着脸瞥了他一眼,转而向四周看了看,课堂里登时又回复到鸦雀无声的状态。
“站起来,从‘众望族,仰君恩’开始背。”老夫子手持戒尺,闭眼站在程晋州身边。
看着小手腕宽窄的戒尺,程晋州还真有些发怯。程老夫子是正儿八经的程家族人,得过功名做过官,归
乡后教导本族子弟,很是‘3受长辈们的尊敬,戒尺挥出,从不顾及对方的身份,他现在的那身小嫩肉,挨上
一下就得肿两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