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真的要娶这种没姿色的女人吗?」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声音听来就像是上年纪的中年妇人。
「是的!儿子这辈子要娶的只有她!」紧接著是坚定的男音。
接下来随著关门的声音,他们交谈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逐渐听不到。
屋内一片寂静,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大眼带了点模糊。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打量起四周围的一切,有点出神。
「这哪…。」南宫千静走下了床,东摸摸、西摸摸,脑袋昏昏沉沉。
过了一会,思绪渐明後,她才开始回想昏迷前的片断。
她记得,她让木家兄弟将需调养好一阵子不然会变废人的南宫熙立刻送回剑阁,南宫熙像狗皮膏药吵闹不休让她心烦,她本想下狠手晕了他的,但看到他那含泪的眼神…,好吧!她承认她拿他没办法,最後在讨价还价之下,他养伤只要恢复健康无碍才准跟上来。
她其是也不这麽狠心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他一人,但在她在时他总是不会安份的养伤,说也不听,再加上自己需要喘口气,她的随心所欲被这男人限住了,真是去他娘的。。。
男人们近来的行为一直深深的困扰著她,唐劲扬一向高傲但却变的委屈求全,眼神也总是带著哀伤,加上近来不论南宫熙怎麽挖苦他。。他也不会像以往火爆的回呛、反而选择默默吞下。
至於南宫熙这个让她烦脑源头。。,算了,不谈了,提到二人就心烦。
刚开始的路途其实都还满平顺的,银两也带的很充足、吃好住好也不是问题。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察觉到她和绿萼的後头拖著不只一条尾巴,说有危险性吗?!但又不见尾巴有所行动,说没有可疑吗?但不论怎麽甩就是甩不掉尾巴,虽说她也没有很认真的在甩人。
在接下来呢。。,她记得绿萼说想拜月老,求个好的姻缘让自己能早日遇到如意朗君,她拗不过绿萼只好一同前往。
依照庙方的习俗要先行求得一条红线,就看绿萼一直爻杯,不是笑杯就是怒杯,足足半天,却不见她死心。。,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就在她终於得到月老的圣杯後,兴高采烈的去取红线,就不见踪影了。
她四处搜著,就是不见人影,冷不防的突然有把小刀射在她靠的树上,里头写著绿萼的下落,等她到了约定的地方後。
馀下就昏了,没有一丁点印象。「被南宫熙当慈禧般在养,反应极速退化哪天被抓去剁了都还不知道。」南宫千静对於此很感叹。
摸了摸颈部果然有点刺痛,究竟跟谁有仇需要大费周章,掳人下迷药。
还有绿萼。。,南宫千静不断的思索任何可能性。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小姐,春儿能进来吗?」稚嫩的女音在门外响起,但不等她回应门外之人已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托著盘子上头摆了些食物。
名唤春儿的女娃,身材纤细,长相顶多平凡、身上衣著样式也普通,从走路的方式看来也不是个练家子,南宫千静自动将此人归为暂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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